陆宜修“他起来挺老实的。”
周意露出笑“走之前我跟族长聊过了,族长说祭司虽然拥有特殊力量,但脑子不怎么好使,人是坏,但也坏得有限,要说最坏的,还是那些个什么神,要不是他们,那人也不能干出这么丧良心的事情来。”
陆宜修表情古怪的跟凤晓对视了一眼他可没忘记,族长他们也没多么无辜,各个都跟祭司一样,手染鲜血。
周意走在前头开路,虽然没回头但好似到了陆宜修他们的表情一般,继续道“族长他们也不无辜,但这世道要是能好好活下去,谁愿意杀人放火,把自己变成野兽呢”
“雾障对我跟凤晓来说不算什么,但对这些村民来说,每次出现都可能导致数人伤亡,寨子的人太少,撑不住这样的伤亡,他们总不能着自己的寨子就这么没了。”
周意的话里有对最底层人们的怜悯和感同身受,他同样来自最底层,他同样经历过世界的恶意,感受过最无助的时刻。
当一个人的处境太过糟糕时,甚至会有种全世界都在合起伙来试图摧毁他的错觉。
贫穷的窘迫、无知带来的无助、被漠视的人生,在那时的他眼里,世界小得可怜,死亡是他们这些人注定的命运,
就像是臭泥烂虾,诞生在淤泥里,也将在淤泥中死亡。
周意本该遵循注定的命运,走向既定的结局。
命运的改变源于涅罗城里的一个小小贫民区,一个以“阴影与死亡的姊妹”
为名的地下非法组织。
他被人拽了一把,然后发现世界没有那么绝望,相反,只需要一点小小的火焰就能在冬日燃起熊熊烈火,温暖一具即将被冻死的身体。
每一个被从淤泥和绝境里拽出来的人,每一个到更辽阔世界的人,都是一把小小的火炬,在黑夜里点燃自己,照亮他人。
周意的声音平静温和,带给人莫名的力量感“糟糕的世界总是这样,一环接一环,将你拽向地狱。
不过幸好一切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只要有人愿意做些什么就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而周意很乐意来做这个为他们做些什么的人。
他在山壁前停下脚步,低声祈祷,非凡力量翻滚着改变地形,重塑道路,将困扰小香寨数百年的难题一个个拔除。
他没修建一条全新的道路,只在那些难以逾越的地形上略微做了些改动,让出山的路更好走。
这么做的效果十分显著,一行人日夜兼程,飞快越过了重重山峦,抵达了山外头。
陆宜修他们在出山后跟周意他们告别,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山里的小香寨、毒林里的蝎尾村、迷雾中的迎客村、海边的渔夫村等等,陆宜修他们沿着地图一路走过去,接连接触了数个各有特色且都被诡异事件纠缠的封闭村落。
这些村落无比相似,他们或主动、或被动的与世隔绝,需要访客历经千辛万苦才能成功抵达村子,村子的规模不大,习俗千奇百怪
与其惊讶大凤王朝境内居然真有这么多诡异事件,倒不如惊讶邪教徒居然能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找出这些小村庄。
可见他们为了躲藏大凤王朝的追捕到底做到了什么程度。
至于那些诡异事件,在小香寨初次遇到时,陆宜修跟凤晓还如临大敌,但随着后来遇到的诡异事件越来越多,陆宜修不得不承认,小香寨的雾障确实也就那样。
毕竟,有的诡异事件直接连村子带邪教徒一起给送走了。
陆宜修他们抵达时,那个村子里方圆十里之内别说活人了,连个活着的蛇蚁虫鼠都见不到,满地都是尸体,带着戴罪立功任务回来的邪教徒死状最惨,就像融化了一半又凝固的蜡烛,人体内的油脂在地面上凝固,一半的躯体维持着栩栩如生的外表,另一半的肢体则变成了一摊凝固的蜡油。
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这里没有残留任何文字记载,就像一场大火,不,准确来说,是一场高温在村子里拂过,大部分东西都被融化,又在极短时间内凝固,构成荒谬场景。
村民们的尸体大部分保持完好,从外表来更像是蜡做的。
凤晓切开那层蜡,内部涌出的是滚烫的尸油,幸亏凤晓及时避让,尸油滴落在地面,发出灼烧般的滋滋声,在油光发亮的地面上灼穿了一个洞,露出底下黑乎乎的地面。
陆宜修跟凤晓对视了一眼,谨慎的退出了这片区域。
他们在这里待了几天,主要是为了确认造成这一幕的“诡异事件”
感谢联盟归还精灵世界安静祥和,因为我这个底层的训练家,跳反了。源自底层训练家培育家夏彦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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