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待了三年,见识够了人情冷暖,身旁的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凭本能就能分辨。
方尚宫现在看着她的神情,就象在舅舅家照料她三四年的那位周妈妈一样。
周妈妈自己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母亲病重去世之后,舅母就把周妈妈指派给她。
周妈妈人是唠叨了一点,但是非常细心,对她的衣食住行打点的十分周到自不必说,还考虑着她父亲早亡母亲新丧,心里必定难受,时常想法子开解她。
谢宁并不是小心眼的人,只不过在舅舅家过年的时候,一屋子林家人拜祖宗,独她一个姓谢的被排斥在外,那时候她就明白过来,她毕竟还算是个外人。
后来伯父说祖母生病接她回老家去。
再大大不过一个孝字,祖母和谢家其他人多年来对她不闻不问不会有人指责他们,可是谢宁倘若被指不孝,那这辈子就算彻底毁了。
舅母虽然不放心,还是差人将她送回谢家老家。
当时谢宁和大舅母都觉得她们不会分别太久,谢宁回去侍疾,顶多三五个月就能回去了。
没想到那一别,直至今日她们都未曾再相见。
未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着舅舅舅母了。
“想家了?”
谢宁回过神来,点头说:“想起舅舅家的人。”
方尚宫心细如发,有好些时候都能猜得中谢宁未曾诉诸于口的想法,一开始谢宁还会为了她的敏锐而吃惊,现在则已经见怪不怪了。
方尚宫知道她是在舅舅家长大的,舅母对她来说就如同另一个母亲一样。
“会有机会见面的。”
方尚宫轻声安慰她,这并不是泛泛的说空话,方尚宫解释给她听:“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就有见到家人的机会了。
到时候谢美人的品阶至少也会再晋一级,也得预备迁宫的事了。
到时候就可以宣家里人进宫探望。
宫外头想进宫的话提前一天递牌子等消息,宫里头想传话出去就随意的多了。”
谢宁苦笑:“我也听说过。
可是想这样见面,起码家里人得在京城才行。
林家的老家在屿州,舅舅现在还在渭西任上,舅母既要帮着舅舅打理应酬往来,还得操持家务打点一大家子人的生活,也着实脱不开身。”
如果让舅母长途奔波就为了来京城和自己见一面,谢宁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些。
毕竟舅母也不是年轻人了,长途跋涉的艰辛劳苦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不是容易的事。
谢宁当初一路上京的时候就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次。
在路上的颠簸辗转,每天下了车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了。
要是遇着大风、雨雪的天气那就更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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