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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闻也这么认为,他甚至觉得自从砚死后,饭盒就没有正常过。
虽然说,砚算是为了救饭盒而死,可是饭盒事后做了什么?挑战那些半人社会中的权力重心,把自己弄成一个恐怖分子,现在整个银河系都发起通缉令,那个罪行足以被判极刑。
是的,极刑,银河系最高刑罚,一经定罪,犯人便终身剥夺政治权利,将被投放进政府支持的某些生物实验室当动物,不再拥有人权。
这样的刑罚很不人道,但是一般被判此刑的人类必定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
事实上,人类历史中被处极刑的,一般不是恐怖分子,就是宇宙强盗杀人犯,哪个不是满手鲜血?
所以龙闻不能理解饭盒,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硬要走上这么一条路,值得吗?何况他看着,这饭盒根本是豁出去,不惜代价。
“我说你也是个男人,为什么你就这么放不开呢?”
龙闻忍不住想要敲醒这显然昏了头的家伙。
棕色卷卷发在脑后自然辫成大麻花辫,饭盒并没有忽略龙闻的质问,轻笑回话:“放不开就放不开,跟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你就当我执迷不悟好了。”
“人都已经死了,让他安息吧。”
龙闻眉心紧皱,不能接受这答案,在他看来饭盒根本没有正视现实:“你要真那么舍不得,就造个砚的复制人。”
“复制人?”
饭盒挑眉,侧眸看向灵魂状的爱人:“你不懂,复制人又怎么样,他们的灵魂不一样,龙闻,你当初喜欢吴希望,怎么没有想过要造一个吴希望的复制人?”
这问题还真不难回答,龙闻很清楚,他当初会喜欢吴希望,除去对其本身喜爱以外,更多好感来自其背景。
要没有吴家未来继承人这层身份,他会不会如此执着于吴希望?自然不会。
所以吴希望的复制人,他当然不想要。
而且当初那么激进的行为,其实多半是出自对砚这私生子的复杂心情,吴希望在其中只占极少位置,真不重要。
所以他不理解饭盒的感情:“你为什么就喜欢砚呢?就这么爱他呢?”
难道就比他出色那么多吗?他怎么就没能遇着一个为他痴狂的人?
“我不是知心哥哥,实在不能跟你讨论更多爱情问题。”
饭盒突然想笑,当年互相膈应斗得死对头,现在竟然在讨论爱情话题,这算什么呢?想罢更觉得奇妙,不禁揄揶:“要不你就去找份真爱吧,尝尝真正爱情的味道,你就会懂。”
龙闻仿佛被唬住了,直愣愣地杵在那里,菊花被他们绕到河外星系的思维总算回来,惊叫:“喂,我们不是应该在讨论那个神经病的问题吗?怎么就扯住恋爱不放啦?”
饭盒耸肩:“我没有病,所以这问题可以打住,菊花你要是精力过剩就照顾好砚的身体,再凑空谈一场恋爱吧。”
谈笑间,二人被一股不容违逆的力量推出房间,自动门在他们面前紧闭,看起来这次是上锁了,他们都不能轻易进入。
菊花不死心,再试试开门,但是自动门闻丝不动,果然已经提高限制级别,原本饭盒给了他很高的权限,以放便他这老友进出,现在好了,变成拒绝来往户。
想到这,他不禁猛送旁边的二逼白眼,觉得饭盒会把他轰出来,都是这家伙给惹的,没事谈什么恋爱问题,谈什么砚,不知道那是饭盒的逆鳞吗?
龙闻却像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连饭盒用精神力把他们请出来,他也没有注意,估计已经当成饭盒房间里安装了特殊保安系统,何况龙闻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关心他怎么被请出来的,他刚才发现一件惊悚的事实——他又嫉妒砚了。
当初,他年轻气盛,而且自认身份高贵,最见不得被拿来给那个身份低贱的半人异人混血私生子比较,偏偏砚又实力出众,所以他才会嫉妒,才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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