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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太后依旧操着不急不缓的口吻说:“卢将军调回金陵了,皇后,来尝尝这酒。”
夕莲失神地接过酒杯,浅尝一口,酒香芳醇、余味清爽柔顺,可她心中却是酸甜苦辣百味杂陈。
太后忽然高声问了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怎么抚了梅花三弄呢?”
予淳抬眼看夕莲,手上未停,答道:“梅花香自苦寒来。”
夕莲垂下双目,唯恐他人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他哪里是在抚琴,分明是在弹拨她的心弦,原来清晨梦中的想念,此时竟成了真。
她痴痴凝望着自己的裙角,一杯杯清酒不知不觉下了肚。
不远处晃荡着一个身影,踟蹰不前,是福公公。
韦娘小声提醒道:“该用午膳了。”
夕莲头有些晕,眼中湿润润的,怆然从予淳身边走过,只留给他轻不胜风的衣裙厮磨。
到午膳时,司马昭颜已经等了一个时辰,才见福公公将夕莲寻来。
夕莲面色绯红,笑眯眯冲他说:“皇上,桃花开的真好呢!”
可她斜挑的眼角里有一种湿润晶莹的东西,福公公在旁低语说:“皇后饮酒了。”
韦娘解释道:“是太后赏的酒。”
夕莲只觉得一片眼花缭乱,心绪也是纷乱无比。
她怀里还揣着方才剪下的几枝桃花,许多花瓣都被蹭掉了,光剩了花苞和枝桠。
她浅浅笑着,挥手说:“来人,把我的桃花插上,一定要摆放得美美的!”
司马昭颜把一切看在眼里,迟疑问了句:“要不……先歇会?”
她望着他,竟然柔情万分,娇声道:“司马昭颜,你是个好人……可惜……”
韦娘从后面搀了她过去,匆匆说:“娘娘不胜酒力,胡言乱语,奴婢伺候娘娘先歇下吧。”
昭颜颔首应许了,夕莲摇摇摆摆像跳舞一般翩然往内殿去。
“她怎么了?”
福公公嗫声道:“东太后请皇后去赏花、品酒、听曲,不过,那抚琴之人,是卢予淳将军……”
卢予淳,司马昭颜在心里诅咒这名字。
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她与他日日相对,都比不过于卢予淳的匆匆一瞥。
司马昭颜没心思用膳了,径自朝内殿走去,层层帘幔后面传来隐忍的啜泣声,他停住脚步,痴痴立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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