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颜感到一阵心酸,夕莲对自己来说,是美好、是幸福,可对韦娘来说,却是整个世界。
韦娘颤颤巍巍站起来,开口又说:“夕莲她不知情……”
福公公从旁打断,“够了,皇上有话问你!”
韦娘咽下了眼泪,垂目应道:“皇上请问。”
昭颜轻声朝她问:“夕莲……的守、宫砂,怎么回事?”
韦娘紧张地瞪大双眼,昭颜蓦然发现她的眼睛和夕莲长的极相似,只是眼底的气韵大不一样。
韦娘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胡言乱语:“皇上还是发现了么?这也不怪夕莲,是我,是我做的……若是要判欺君,那也是我!”
福公公挥挥手屏退了宫女侍婢,代皇上发问:“什么欺君?你做什么了?”
韦娘止不住落泪,一个劲念道:“是我在进宫前就给她点了颗假的,是朱砂!
我给她点的,不关夕莲的事,她太傻了,什么都不懂,我每天替她点……她还不懂事啊!
是我的错,不该放任他们在一块胡来……是我害得她如此!”
昭颜愣愣站在那,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原来,还没进宫前,她就已经是卢予淳的女人了……究竟是自己抢了别人的新娘?!
因为这样,卢予淳恨他、太后恨他、夕莲更恨他,所以他们害死了琴儿,难道,这一切还是他的错吗?
韦娘哭着念着就晕了过去,福公公连忙唤人进来。
昭颜失神往书房慢慢走去,一路上的宫人行礼他都没注意。
心中忐忑不安,他明白,就是把夕莲接回来,恐怕她也是恨他入骨的吧?因为他在琴儿的灵堂,在卢予淳耳边,□了她,只因她早就将贞节给了自己的未婚夫,多可笑!
司马昭颜,你是一个强抢民女的皇帝啊……
书房被香炉薰得轻烟缭绕,是他特意让内务府送来的莲香,没有她的日子,他只能靠焚香才能闻见几丝她的气息。
雕着精细花纹的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支紫玉笛,浸透在烟雾中,似乎沾染了仙气。
这是六岁时,父皇送给他的礼物,既然自己的手不能抚琴,那么就学吹笛子,他的夕莲爱听曲,他便吹给她听。
即便缘分已经破碎,未来毫无希望可言,他总是要试试的。
司马昭颜举起笛子在唇边吹了吹,清幽的笛音飘旋而出,他很满意,抿嘴笑了。
福公公不知何时进来的,在皇上身旁微微笑着问:“皇上,要学笛子?今日可去乌镜台?”
昭颜忽然放下笛子,拾起桌上的奏折,沉吟道:“不去,秘、宣右相大人。”
眼看着白昼越来越短,夕莲努力等待着她的希望,在每天日落前还存有侥幸,余晖一过,便又陷入孤寂的夜。
院子里落了一层枯叶,踩上去发出“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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