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顿时明白了:原来父皇是怪我多事,插手调查谢再兴案,找借口惩戒我罢了。
谢再兴案果然是父皇的逆鳞,触碰不得,难怪魏国公徐达一直不敢查此案,还是他最了解父皇的心思。
写入《御制纪非录》的确是人生之大辱,可我若提前知道是这个结果,会置之不理,任由徐妙仪葬身火海吗?
不会。
所以写就写吧,我愿意承担这个后果。
平生第一次,朱元璋在朱棣心中不再完美,原来父亲也有生疑,摇摆,甚至气量狭窄的时候……
朱棣回到宗人府,和三哥晋王朱?一一交代文书等事项。
晋王文武全才,但是更爱好诗文,他看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卷宗,不由得叹道:“唉,四弟啊,你先别走,我回宫和父皇求求情,帮你保住宗人府的差事。
你也知道,我最烦这些琐事了。
太子妃的葬礼,国孝后还有几个公主的婚事,还有弟弟们开府选址造王府,娶王妃生孩子要册封……想想就头疼,还是吟诗作赋痛快。”
“父皇国事家事缠身,心情不好,三哥别去触霉头了,免得引火烧身。”
朱棣指着一卷文书说道:“这是太子妃出殡的仪仗安排,三哥先办好大嫂的丧事,其他的慢慢来,有六部的人协助,很快能上手的。”
晋王朱?知道木已成舟,无可奈何的接过文书,说道:“好吧,我先顶着你的位置,等父皇息怒,我再求父皇让你官复原职。”
朱棣一笑,说道:“三哥,这宗人府右宗令的位置本该是你的。”
朱?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太子不管宗人府的事,在宫里协助父皇理国事;二哥即将当爹,一门心思守着他的侧妃;宗人府以后都压在我一人身上,想想就可怕。
四弟,将来我若有所求,你不能撒手不管啊。”
朱棣说道:“都是兄弟,三哥若有需要相帮的地方,我定尽力而为,绝不推脱。”
朱?感慨的拍了拍朱棣的肩膀,“这么多兄弟,还是四弟最靠谱,你若有什么麻烦事,别藏着掖着,和三哥说一说,三哥也会帮你的。”
朱棣点头说道:“知道了,多谢三哥。”
一切交接完毕,已是黄昏了,朱?看着堆积如山的账本唉声叹气,朱棣告辞,朱?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朱棣,“四弟,去年太子妃难产,是你带着一个女医进宫伺候生产,最后母子平安。
如今二哥的侧妃也即将临盆,他有些不放心,想请当时的女医照顾邓侧妃,你和那个女医相熟,可否请她去秦王府住几日?唉,二哥这个人你也知道,什么都好,就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朱?和二皇子秦王朱樉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口头上数落亲二哥秦王贪恋儿女私情,但实际上也是亲兄弟才有的纵容和无奈。
这话唯独他说得,若别的皇子取笑秦王儿女情长,他是头一个站出来反驳的。
朱棣眼里闪过一丝怒气,眨了眨眼,立刻恢复了平静,说道:“三哥真是贵人多忘事,父皇去年过年的时候一道圣旨,命她认祖归宗,如今贵为魏国公府的千金,三哥若想请徐大小姐去秦王府一趟,那要先问问魏国公的意思了。”
魏国公徐达是开国第一功臣,太子朱标都要尊重的大人物,他能答应女儿去秦王府伺候那个骄纵的邓铭才怪。
朱?像是刚刚记起来,笑道:“哦?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了这桩去年轰动京城的大事。”
朱棣不再多言,告辞离开。
上了马车,内侍马三保低声说道:“这几天按照王爷的吩咐,我们暗中盯梢毛骧,毛骧果然一直到处堵着徐大小姐,不过最后都扑空了。
最后还是徐大小姐主动约了毛骧见面,两人在秦淮河一艘画舫里密谈。”
朱棣虽然忙于太子妃的丧事,但是也一直命心腹保护着徐妙仪,朱棣冷冷说道:“带我去找她,派人捎信给毛骧,若对徐大小姐无礼,我不会放过他。”
秦淮河,朱雀桥,一艘画舫缓缓靠岸,船头的徐妙仪青衣乌发,目光落在码头等候的朱棣身上。
看到徐妙仪的瞬间,连日操持丧事的疲倦和父皇严惩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半月不见,简直恍如隔世。
朱棣拿着一把雨伞,走出凉亭,准备接下船的徐妙仪。
马三保体贴的又递过一把雨伞,“燕王殿下,雨势越来越大,一把伞不够遮的。”
朱棣言简意赅的说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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