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胜:“有啥一言难尽的,我一句话就能给你解释清楚。”
他热情地向宁玥解释:“一条街住了几十年,我才知道他是崔宰相的亲弟弟,本来搬出来自己单过了几十年,但老宰相这次摊上事了,他这个亲弟弟也没跑了。”
崔郎中白他一眼,哕着嘴道:“哎哟,真显着你了,快去管你的犯人去吧!”
毕竟是几十年的老邻居,李德胜毫不介意,嘿嘿一笑,小跑着回了队尾。
宁玥只笑吟吟地看着,亲哥哥是个辅佐三朝的宰相,他居然跑出来当街做郎中,看来崔老头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但做人最忌交浅言深,不过才见过两面的交情,也没必要问他为什么。
赵大力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崔郎中,你为什么叫她爷爷?”
崔郎中又无语望天:“唉……说来话长。”
宁玥笑:“当时我穿男装,他不信我能救活李叔的娘,说救活了就叫我爷爷。”
又是一句话解释清楚了。
赵大力:“哈哈哈哈哈哈。”
崔郎中长叹一口气:“我本来有心想拜你为师,结果你居然是个女子!
真是可惜!”
“不可惜,有教无类。
我不嫌弃你是男子。”
宁玥笑咪咪地打趣完他,才正色道:
“三人行必有我师,只要别人有比你厉害的地方,哪怕是黄口小儿也拜得。
可惜的是你,囿于偏见,固步自封。”
宁玥现在深深怀疑崔郎中医术一般,就是因为他脑子里条条框框太多,大脑秀逗了。
崔郎中吹胡子瞪眼,又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反驳,毕竟他医术不如她是事实,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赵大力眼珠一转,笑道:“崔郎中,你知道我有臭汗症,不如这样,如果你宁奶奶能治好,你就承认技不如人,拜她为师。”
崔郎中一甩袖,都忘了追究他调侃他宁奶奶的事,鼓凸着两只大眼睛:“早跟你说过了,你这没法治,唯有勤洗澡,勤换衣,再佩个香囊遮掩一二。”
宁玥虽知是激将法,但也还是打算接招:“谁说的,我还真能治。”
矫情太过就要得罪人了,她现在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
让赵大力欠她一个人情,她在流放路上会方便许多,这种又能收拾他还能让他欠人情的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赵大力高兴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真能治好?”
他这个体味虽然他自己没啥感觉,但从小就人见人嫌,直到后来遇人提携才好一些,但也只能把他丢来看管流放犯人,反正无人敢抱怨。
要不是他身上这个体味,他早就升迁了,哪里还需要干这劳心费力还不怎么赚钱的苦差事。
出门一趟就是几个月,风餐露宿的。
只要治好了,别说平步青云,起码境遇要翻一番。
宁玥点点头:“自然能治。”
说着看向崔郎中:“答不答应?我治好了,你就得敬我为师。”
虽然崔郎中性格有点迂,但是对中医的热忱她是看得见的,看他之前那态度,不是不能教化,她愿意教他试试。
不知道他救下的人命,能不能为她成形鬼兵?她得试验一下。
而且他是崔姑娘的叔公,她作为叔公的师父,资格自然更老,以后她要敢来为难她,那就可以治她个以下犯上,不敬尊长。
想到这里,宁玥忍不住都想大笑三声。
崔郎中犹豫半天,痛下决心:“行!
你要治好了,我就认你当师父。”
不知道的,还以为拜个师他吃了多大亏似的。
赵大力一顿点头,像等着开饭的大狗,眼巴巴地望着宁玥,等着她说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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