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很懂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残破的眼镜,转身又跑回了厨房。
五菜一汤,荤素搭配,天然有机,色香味俱全。
黎纵生在大城市,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没怎么吃过这种正宗的柴锅饭,闻着味就知道肯定比市局食堂的崔师傅做得好吃。
可惜余霆不让他吃。
他的胃好不容易才止住痛,不能吃带辣的、爆炒的、筋道的,一盘烟熏的麻辣香肠就在眼前,然后忽然就腾空飞走了。
余霆端走了香肠,搁了一碗鸡丝粥在他面前:“你可以配着小白菜吃,宁可饿一点也不能吃太撑。”
黎纵:“…………”
陈父本来准备让饭桌上的男士都尝一杯他自制的小麦酒,黎纵现在就只能看着他们喝。
那酒精分子真的太上头,黎纵的馋虫都被勾到喉咙口了,圆圆捏着勺子,看了看面无表情喝稀饭的黎纵,又看了看蹲在桌角伸着舌头喘大气的大黄狗,拉了拉余霆的袖口:“哥哥,叔叔和大黄都好可怜,你就给他们吃一口吧?”
闻言陈父一口酒呛得咳嗽了几声,陈母顿时面露难色:“圆圆不准乱说话!
对不起啊黎警官,孩子不懂事,您别见怪。”
黎纵很上道地嗨了一声,笑了:“丫头倒是说出我的心里话了,我也觉得我跟大黄很像,一样可怜。”
陈父仍然有些尴尬,微微厉色:“丫头,过来。”
圆圆只好嘟着嘴,抱着她的不锈钢小碗,坐到陈父边上去了。
经过圆圆的申请,大黄狗得到了两大坨腊肉和很多的肉骨头,而黎纵还是只能喝稀饭。
热闹的晚餐结束了,大山的夜格外安静,静得连远山的虫鸣鸟啼都听得一清二楚。
黎纵的钢丝床就放在余霆和圆圆的房间里,和木制高梯床正对着,各自割据一面墙角。
余霆哄圆圆先睡下了,把蚊香移到了窗边,推开窗户让风和月光进到屋里。
黎纵翻了个身,钢丝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这是一张很小的单人床,以黎纵的个头躺上去,最多只能原地翻个身,连滚一圈的空间都没有,脚踝都悬到了床铺外,条件可谓十分艰苦。
山月清明,视线朦朦胧胧,余霆低头扫了他一眼,觉得他确实可怜:“要不你睡我那儿吧。”
余霆的意思是高梯床要大一些,他可以跟黎纵换床睡,他的个子比黎纵矮不少,睡钢丝床脚应该不会悬空。
可黎纵明显理解错了,慢悠悠地枕着手臂,低声调侃:“啧啧,看不出来你这么主动啊。”
余霆喝了几杯白酒,现在眼皮有点重,没精神跟他多废话:“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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