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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手出来时,没走多远,便在拐角处看到抱着书的涂啄,那人的目光静静地跟了他片刻,嘴角含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浅笑。
这时,涂抑在他耳边道:“看吧学长,我跟着你是对的。
我了解涂啄,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又愚蠢又执着。”
“恩......”
回到花房,木棉没急着坐下,转而看着涂抑笑道,“那就谢谢小狗啦。”
外面的雪光窝在他的眼角处,有一种流光溢彩的奇特的美。
涂抑霎时没忍住环了他的腰,木棉有些重心不稳往后退了几步,正好退进一簇花丛中。
“学长......”
涂抑有些失神地看着被红花掩映得异常娇艳的人,“你真的和花很配。”
然后他一把撕开木棉的家居服,拧下一朵花揉碎了,堆在他的锁骨里,埋头,连花带肉地咬着,灵魂都颤抖起来。
木棉难抑呻吟,抵着涂抑拼命地想躲,可越是用力,锁骨窝就越明显,花瓣就下陷得越厉害。
“学长,我们以后也在家里造一个花房吧。”
“看、看情况。”
木棉浑身战栗了一下,声音有些喘,“那间公寓住不了太多时间了,等毕业后确定新的住处再考虑这些。”
“学长喜欢什么样的?大平层还是别墅?我给学长买。”
“恩......可以。”
木棉支撑到了极限,双手挂在了涂抑脖子上。
涂抑顺势抱着他坐回椅子,让他在自己身上好好地歇了一会儿。
等木棉将气喘匀,靠在涂抑的身上敛着眼皮说:“点心要没了。”
“那我去让人再备一份过来。”
涂抑把人放回椅子,神清气爽地走了。
木棉懒洋洋地靠了一会儿,不久拿手机出来看了一眼,给一个人回复了一条消息,对面很快回复,他便切走了软件,换到一个监控的画面中。
画面上只有一间房门和一小截走廊,但他却一动不动地把这枯燥的画面看了很久,忽而眼神一动,他熄灭手机,一颗一颗地合拢上衣纽扣,像一股香气一样轻轻地飘出了花房。
刚走出没多久,遇上回来的涂抑,“学长,怎么出来了?”
木棉无声看了他一眼,状若无意地撇向屋外:“恩...你父亲回来了。”
“还真是,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涂抑忽然琢磨出点不对劲来,“不对啊,今天左巴雅明明——”
忽的他止住话头,看向了身侧之人。
木棉只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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