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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颜接着说:“但是卢予淳篡位之后,北方各族不断在边境扰事,南离更是以旧约无效的理由准备出兵。
大褚的军队一半调去了南离准备应战,三分之一调去了北方分散至各个部族边境。
兵散则势弱,聚则势强,卢予淳如此分散兵力,犯了兵家大忌。
恰好西边空虚,我们可长驱直入到辰州,那里有被流放的大批御林军,集结起来共同北上去劝降北方各族,我们能解救北方之急,得到民心。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虽然大部分将领皆是卢家门生,但他们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江山始终是姓司马的。”
“你是说,轮番去劝降北方蛮夷?那么南离呢?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扁州百姓遭遇战祸!”
“皇叔,我们兵力相对薄弱许多,若是再分出一支下南离,恐怕南北两方都无获胜把握。
五指之更弹,不若拳手之一挃。
我们并不想打仗,重拳出击,能从气势上压倒对方是再好不过,北方民族不过是些小部落,趁火打劫之辈向来是遇强则避。
南离战事还未到一触即发的时刻,我认为,不妨先回金陵,卢予淳的虚伪王朝土崩瓦解之后,南离再无理由出兵。”
“太险,昭颜,我们不能用扁州百姓的生命去赌。
我们手上唯一的胜算都在你身上,但是你□乏术……无法同时顾及……唉,难办!”
司马珏愁眉苦脸盯着地图,“而我又是西蜀人,不能名正言顺代你劝降。”
“皇叔,司马家还有人在金陵,还有位林太后,她手中握有一道空白圣旨。”
昭颜诡秘一笑,“我们在北方劝降的同时,派人传金陵事变的假消息去南离边境,在无法辨清消息真假时,双方都不会轻举妄动。
我们迅速处理完北边事务便赶去梁州,卢予淳此时必定按捺不住,想尽办法引他出金陵,林太后再出面,留在金陵的四位老臣也可以帮上忙,一面劝服旧臣,一面响应林太后。”
“昭颜,计划是不错,可是你没有上过战场,恐怕一切未能如你所愿。”
“那就要劳烦皇叔,教我如何随机应变。”
司马珏怔了怔,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语气生硬问:“你父皇,临终前可留下什么话?”
“父皇说,要善待天下,还在我手心写了个‘忍’字。”
“他向来厌恶战争,因此重文轻武,不断削减军队机构,导致卢家独揽大权。
我与卢离晟在军中相识已久,行军作战他绝对要比我略胜一筹,但是性情暴烈、过于凶残。
想不到,为了那个女人,皇兄竟然放任卢家坐大。
结果是苦了自己的儿子……”
司马珏感慨万分,拍拍昭颜,“昭颜,你忍了这么多年,绝不是白忍!
忍者,能也,耐也,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相信你将来的作为,必定在你父皇之上。”
昭颜望着地图上大褚那两个字,漆黑的双瞳更加深幽。
干净的阳光透过镂空木窗铺陈在五彩斑斓的地毯上,床帏锦被也都是缭乱的色彩,看起来很是热闹。
夕莲安然躺在这片热闹中,她的睡相一向是极好的,连鼻息都听不见。
于是他紧紧盯着她胸前的起伏,深怕漏了一下。
夕莲没骗他,西蜀御医也说她再也不能怀孕,可是她还未过双十年华,他多想和她再生个女儿……如果在骊山时他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是否一切会不一样呢?他们之间究竟是谁负了谁,恐怕穷极一生他也想不通的。
“我梦见曦儿了。”
夕莲忽然醒来,柔声说了这句话,昭颜握起她的手,“别担心,曦儿很好,明公公和林太后、锦秋都在乌镜台照顾。”
“他们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是吗?”
夕莲坐起身来观望一圈,接着轻描淡写说,“不知是他们对你太忠心,还是你太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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