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洲君理直气壮道:“要喝不醉人的。”
“哪有喝酒不醉人的?那你喝什么酒?回家偷吃姨太太的炖银耳去吧。”
梅洲君还将头点了一点,道:“说得有道理,有炖银耳么?”
只是话音刚落,还真有人往他手里递了一支水晶杯,盛的既不是白酒,也不是炖银耳,而是极淡的樱桃甜酒。
梅洲君微笑道:“多谢!”
他把酒杯抵在唇边,光线穿过杯壁,在他的鼻尖上烫出了一枚通透皎洁的小月亮,他的双唇就在月晕模糊中,浸在淡红的樱桃酒里,看起来质地尤其柔软。
他就隔着月晕和樱桃酒,朝斜侧里掠了一眼。
这一眼看罢,立马倒尽了胃口。
梅大少记人的本事不佳,记起仇来却是一等一的,毕竟世上能令他费心去憎恶的东西屈指可数,面前这尊假仙就是其中之一。
假仙也是西装马甲的打扮,只显得尤其颀长些,像是一只瘦颈的白鹤,两肩总一丝不苟地平展着,就是加以尺规也分毫不差,别有一股卓尔不群的清越。
梅洲君总说他身上有种怀表掐分夺秒般的讨厌,从头发丝到脚尖都长满了矜持的刻度。
“我没看错吧?”
他道,转头去看冯明徽,“你倒是本事见长,请得动这尊大佛来跳舞?”
冯明徽笑道:“你别冤枉我,我可没本事请动连大少爷,再说了,腿长在连大少身上,他就是把我这小地方拆了,我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呐!”
“看来还是不请自来。”
他这还是折了茅头的,谁知道连暮声却不理会他的弦外之音,只温和道:“别喝了。”
梅洲君奇道:“你来教训我?”
“我给的酒,当然能收回去。”
他还真一伸手,把酒从梅洲君手里端回去了。
梅洲君打出娘胎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虎口夺食,连区区一杯酒都不让他尽兴,不由瞠目结舌。
连暮声道:“喝醉了酒,还怎么跳舞?”
梅洲君纳闷道:“我又不是同你跳,玉香都没发话呢。”
只是话音刚落,连暮声已经握住了他的手,平淡道:“言而有信,梅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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