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界没有说话,他看着陛下一口将杯中酒饮尽露出满意的笑,然后又倒了满满的一杯。
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青鸾说过的话:
“你看看他,已经垂垂老矣头斑白,而太子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乾梁怎么办?乾梁的以后怎么办?”
从宫里出来,他也依旧恍惚,其实他知道,从他看过匣子里的东西以后便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青鸾真的狡猾,她算的刚刚好,她把自己架在中间,看似给了自己两条路,实际却没有丝毫选择的余地。
“裴大人,真巧啊!
你也刚面见过陛下是吗?”
瞿清乙把人安置到驿站以后便进宫面圣,刚下了马车便看到裴界迎面走过来,他笑着上前打招呼。
裴界回神颔,不打算再说些什么,脚步不停的离开。
瞿清乙一直看着裴界上了马车,咦了一声:“怎的魂不守舍?”
没有人回应他,马车逐渐远去……
“依旧是安代?拉图的地位越来越低了!”
瞿清乙话落,就见陛下拿着他带过来的名单,脸上的笑容很是奇怪。
瞿清乙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次好像还来了一个公主,叫海日!
臣看着年纪尚小,而且拉图很是维护!”
“那个海日,是新领夫人的孩子,安代的母亲已经过世了,拉图不过是想依靠海日得到那日的赏识,但现在看起来效果好像并不是很好!”
每过三年的外族朝圣,所来使者并不会有什么的出入,三年前便是安代,那个时候她已经出落的十分惹眼了。
把名单放下,皇帝淡淡的说道:
“叫驿馆的人盯紧了,乞巧节马上到了,别弄出来什么幺蛾子!”
“是!
臣明白!”
珍姨娘生了,生了个儿子,贺尚书乐的摆了两天流水宴,为了庆祝他的第一个儿子的出生。
“你瞧你爹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成亲呢!”
贺夫人看着夫君乐的和人连碰三次酒杯,满面红光的眼,牙根都在泛酸。
贺玉茹站在母亲身边,倒是淡定自若的接话:
“反正这孩子会过继到母亲名下,说到底还不是您的孩子,珍姨娘已经很有诚意了,母亲您知足吧!”
“过继给我本身就是明面上的规矩,你看哪个府上不是生出来拿给主母养,便是后宫也是这样!
我有什么不知足的?”
贺夫人矢口否认道,她才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珍姨娘生出了男孩而酸楚,自己原是也能生的,要不是月子没做好,嫡长子早就出来了。
贺玉茹看了母亲一眼,叹了口气安抚般的拉住她的手:
“母亲您也说了好多次,若不是珍姨娘,那年您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这些年后宅像我们府上一般安宁的能有几家,姨娘得宠在主母头上作威作福的也比比皆是!
您可不能因着这点事便因小失大啊!”
女儿像个管事婆一般在耳边念叨着,贺夫人没忍住将她拂开:
“知道了知道了!
你倒教训上你母亲了!
我又不是傻的,也没有为难过她吧!
逢年过节的什么时候让她站过规矩?作为主母我也已经很仁慈了!”
便是崇王府上那些侧室妾室,也被王妃收拾的服服帖帖,你便是个妾室,主母收拾你还不是跟捏死蚂蚁一样!
“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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