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别担忧,爷那么疼你,就算你脾气不好,爷也不可能动手打你。”
说话的是个脸生的丫头,这种不懂尊卑,刻意挑衅的话,席慕本以为尤妙会发火,却见她面色依然是如故,半点斥责那丫头的意思都没有。
仿佛那丫头的态度再正常不过。
“姨娘听说这事被吓到了,是见识的太少,在我们乡下那个女人敢懒敢不听汉子的,都是拿着藤条往死里抽是我多嘴了,说起来姨娘也是乡下出生,应该也不少见那些蠢婆娘被抽的样子,若不是爷瞧上了姨娘,姨娘应该过得也该是那般的日子,不用我来多嘴,毕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像咱们爷一样的。”
见尤妙安
静的坐着,席慕本以为她会一直的沉默以对,就见她抬头张嘴道“柳家的少夫人是不是被席慕那畜生毁了清白。”
丫头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笑道“爷跟当初的白姑娘的确走得近,关系亲密无间,爷当初差点就娶了她,至于清白不清白的,现在应该也只有爷清楚了。”
丫头说完,席慕从来没见过尤妙那么憎恨的眼神,她的齿贝染上了点点的猩红,大约是咬破了内嘴皮。
这个梦到这儿并没有完,后续便是他去找尤妙伺候的时候,伺候一个劲的骂他畜生,把白氏的死都拖到了他的身上,说来也奇怪,若是现在的他一定会绑住她的四肢,塞了她的嘴巴,就算她成了疯婆子也要跟她讲得清楚明白。
拿出证据来,让她晓得她是胡说八道,蠢得被个丫头都能挑拨。
但是梦中的他格外的不耐烦,或许是这种事遇多了,直接懒得解释,的确是绑住了她的四肢,塞了她的嘴巴,但却没有给她讲道理,连她挣扎的动静都没管,就解开了汗巾。
那刻他仿佛就跟梦中的自己合二为一了,刚推开缝隙,眉头就皱了起来,尤妙整个人干的像是枯井,水估计都从她眼眶中冒出去了。
这种情况他自然是会停下,可惜他陷在梦境里面,他虽然还是自己,但却不能控制身体,只能让事情一步一步的发生。
见尤妙眼中的恨意渐渐变成了心如死灰,席慕心仿佛被揪起,慢慢意识到是个梦,但却还是渡过了全程才流着冷汗黑着脸醒来。
席慕眼神复杂,从刚刚他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像是梦中那般的对尤妙。
如果发现她对他没有半点真心,只有恨意,觉得他毁了她一生,是个十足的恶人席慕皱了皱眉,怎么会有这种可能。
若是这样尤妙的演技也太好了一点。
可是如果能说服的了自己,觉得尤妙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情谊,他也不会梦醒后那么生气。
“睡觉。”
把披风扔在地上,席慕抱着尤妙吹
熄烛火上了榻。
风波就这样简单的平息了,到结束的这一刻,尤妙都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黑暗中尤妙瞪着眼着席慕,这种神经病天上怎么不掉块石头把他砸死算了。
“妙妙。”
席慕突然叫了一声,尤妙怕是她瞪着他被他发现了,连忙伸手搂住他,软软地应了一声。
“爷”
“妙妙,妙妙”
见席慕重复的一直叫唤,尤妙垮下了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等到她都快伴着他的声音再次入睡了,席慕突然脆声连名带姓的来了一次“尤妙”
尤妙打了个激灵,猛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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