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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手上戴着这婚戒,是一点作用都不起?哪个三姐堂而皇之戴婚戒的?”
季庚礼略微思索一番,严肃认真的开口:
“回头问问学校,还缺不缺教学楼或者图书馆,我给他捐一栋,然后你和我一起出席捐赠仪式,这样让人看看,那迈巴赫里面不止有老头,也有我这样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怎么样?”
池晚黎将杂志阖上,坐起身来,觑他一眼,那意思明确:你是认真的吗?
季庚礼哈哈一笑,说当然是开玩笑的。
不过最近怕是真不得空去接她,明天去北城开会,时间差不多得一周,池晚黎也不是真非得让他去一趟,只是这事儿整的她有点无语,便说就这样吧。
四月的时候,两人在港城举办另一场婚礼,现场多是名流政要,婚礼流程都是常规,没有别的值得赘述的地方。
不过这次池晚黎将婚礼跟拍的照片,转发了一部分到朋友圈里面,返回工作岗位,又给同事一一分发了喜糖与伴手礼,也算是堵了一部分人的嘴了。
七月放暑假,池晚黎有了时间,和季庚礼两人的蜜月之行终于成行,不过在这之前,季庚礼被要求开始戒烟。
他本来也没什么烟瘾,虽然讶异,但还是听从,一问原因,池晚黎傲娇地甩过来一句:不想要孩子了?
季庚礼有点愣住,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跟池晚黎确认:“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池晚黎将人抱住,目光落在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些细纹,季庚礼是今年已经三十六岁的男人,“是呀,我们改天去做检查,你戒烟戒酒,我调整作息,我们好好准备,迎接一个新生命好不好?”
前些天秦墨打视频过来,季庚礼和他家姑娘聊了好一会,黄忆龄带着儿子过来时,他也能陪着玩。
“阿黎,你真的愿意吗?”
她啧一声,不太满意他这话的样子,“你这是什么话,我现在已经完全做好准备啦。”
于是就这么开始了备孕。
季庚礼向来严于律己,烟是一律不再碰的,应酬也大多能推就推掉,毕竟男人们多了,烟酒都不讲究了,二手烟的危害更大。
蜜月两人去的南极,签证什么的两人早有准备,这一趟也不全是兴起而行,从智利出发,穿越德雷克海峡,飞机与游轮并用一路往南。
这一个多月,他们在户外看企鹅,去参观科考站,真正的放掉生活中的一切琐事,去过最纯粹的生活,看最纯粹的景色。
那天游轮暂时停靠,池晚黎躺在床上,透过矮窗去看外面,冰川林立,世界一片雪白。
池晚黎饶有兴致转头去看一旁的季庚礼。
他以同样姿态去看外面,在她转过来时,视线落于她的身上。
池晚黎盯着他的眼睛看,眼型流畅,瞳孔深邃,睫毛乌黑而长,她伸手,捂住他的眼,而后凑上去,在他的眼睫上辗转亲吻。
她感受到身后搂着她的手愈发用力,嘴唇却依旧不怕死的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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