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敷衍地点了点头,抓住他言语中的破绽进行反击。
“我自然不是,但你只否认了这一点,是不是就意味着,你现在一切都只能听我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是自从司云落开口,他的身体便动弹不得。
慕星衍心里隐隐有了猜想,却仍是嘴硬道:“痴人说梦!
谁给你这种不着边际的自信,竟然认为我会听你的?”
哟哟哟,他急了他急了!
如果她没有推断错的话,慕星衍现在只能受她摆布,唯她是从。
司云落决定,直接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对自己当下的处境,有一个直观的认知。
“慕星衍,把你昨晚对我做的事,对你自己再做一遍。”
“我凭什么……”
话说到一半,慕星衍已经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只能听从司云落的指令,机械地将左手食指划开,连伤口的深浅都同司云落一模一样。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慕星衍当然知道她是为了报复。
啧,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但随着他将指尖向自己的唇边送去,气氛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仅仅只是看着,司云落似乎就能感受到指尖一片濡湿,默默地背过手去,将指尖蜷在掌心里。
“够了!
可以了!”
慕星衍的指尖触及唇瓣的那一刻,司云落忍不住直接喊停,自己却先悄悄松了口气。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慕星衍得了行动的自由,并没有说些尖酸刻薄的话与她理论,抑或真的动起手来。
他只是用了狠劲挤压痛处,原本即将愈合的伤口被迫再度崩裂,血珠渗了出来,沿着指尖一点一滴落下。
少年垂着眼眸,鸦羽一般的长睫掩住了所有情绪,司云落只能听见他冷漠的声音。
“三滴血,还给你了。
你我两不相欠。”
难得慕星衍有如此任人宰割的时候,司云落甚至怀疑,被獬斛言灵附身的应该是他才对。
但仅仅三滴血,就可以抵消他的轻薄之过么?那把她司云落想得也太好说话了。
于是慕星衍打马向前时,却发现司云落依然挡在路中央,寸步不让。
他神情中有微微的不耐:“你还要怎么样?”
司云落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答道:“慕星衍,难道你还没发现,你听觉尽失,只能听见我说的话?”
“是又如何?”
如果可以,慕星衍宁愿完全听不见,也好过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那也就意味着——如果你脱离我,会连最起码的沟通能力都没有。”
司云落自信地挺直了腰背,马鞭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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