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傅青书又进来坐下。
“先生女士,可以为你们办理离婚证了。”
书婷光明正大的给傅青书竖了一个大拇指,“不错~牛~值得夸奖。”
傅青书微微挑眉并未回她。
在给两人办事的时候,工作人员还不禁出感叹,“也只有像你们这样有钱有势的人,想离婚就能很快离,那些长久在婚姻中挣扎的人,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婚姻的束缚,若是再遇见个强势的,可能不止是自己的小命不保,更有甚者全家人性命难保。”
两人没有回应,世道就是如此,规则既定,寻常人也很难打破。
“好了~你们的离婚证。”
书婷和傅青书各自拿着绿色的小本开心的笑了起来。
白家。
破碎的人儿伤心的喝着闷酒。
“子清~你站着干嘛?喝呀~赶快喝,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喝~都给我喝起来~”
傅词安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眼睛是大哭过后的红肿,脸上是失去理智的红晕,此刻他已经完全沦为了酒精的奴隶,只知道拿着酒瓶往嘴巴里灌。
白子清看着自己将从酒窖里拿来的两瓶度数比较小的威士忌,又看了看明显已经喝嗨的傅词安。
随即他便做出了决定,【就这么喝酒,还不得将人喝傻了?】
他将酒瓶放在一旁,然后伸手去拉已经坐在地上的傅词安,“词安~你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就要酒精中毒了。”
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团有意识的秤砣一样,你越用力拉,他就越用力往下坠。
“不~我还要喝~酒是好东西!
它能让人忘忧,它能使我快乐,嗝儿~”
傅词安眼神迷离,说话也渐渐变得口齿不清,这明显是已经醉的不能再醉了。
再加上那个充满酒味的嗝儿~就算是喜欢他的白子清,也不能维和的说一句,好闻,我爱闻。
“还是别喝了吧!”
白子清再次劝说。
却不料傅词安直接牛头不对马嘴,“不行~我要炸了~我要去上厕所~我要去尿尿~”
这下不用白子清怎么出力,傅词安就主动攀着他的肩膀起来了。
“好~我这就带你去。”
白子清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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