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则谣言,他其实也是听过的,这宫辙没说两句话就提到了慕洵,难道传言是真的。
他这般想着,耳边响起宫辙那清冷的声音:“带路。”
参天的大树耸立,枝头上缀满了许愿的木牌,有的枝头上挂的太多,整条枝蔓都要垂到地面上去了。
慕洵这两日他已经不再调查案件,大部分时间只是逛逛而已。
此刻,他就站在这树下,偶尔翻看一下伸手可及的木牌上写的是什么。
他刚好伸手翻看了树上的一块木板,这一面上写着,“希望父亲身体康健,益寿延年。”
看到这,他就笑了,溢出来的笑容颇具讽刺的意味。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捕快头领领着宫过来。
宫辙对带路的道了声谢,捕快头领就连忙退下,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
宫辙与慕洵对立而站,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
良久,宫辙才叹了口气,“这次的案子最好做成是成望之无辜被杀。”
慕洵不咸不淡地道:“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难道这案子结果如何,我一个小小捕快还能左右不成?”
宫辙叹气,“这件事已经不是桩简单的凶手案了,我只是担心你,为人蛊惑和父亲为难。”
慕洵被父亲两个字刺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父亲?你说的是谁?”
宫辙上前几步,两个人的距离便又近了一些,“你一定要这样吗?父亲这些年已经在尽量弥补你了,为你捐官,你不做,让你进学,你也不去。
你到底要他如何呢?”
慕洵冷冷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求他做这些了一样。”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那个被称作父亲的人的不满,“我若是要求,那也应该求他不再管我才是,求他既然为了攀附高门,休妻另娶,就绝情到底,不要回头,求他既然舍不得高官厚禄,就不该又后悔背弃发妻,藕断丝连以至于有我的存在!”
宫辙扶额,“你我兄弟二人,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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