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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莫岁轻轻地握住了褚洄之按在自己腰侧的手。
他拉着褚洄之明显有些僵硬的右手,引导着褚洄之把指尖放到了自己的侧脸,鼓励似的轻声道:
“你可以摸摸看。”
指尖传来温软的触感,褚洄之瞬间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不再需要莫岁的引导,无师自通地用两只手捧住了莫岁的脸。
天地良心,褚洄之是真的非常单纯地在靠触摸重新构建对外界的感受。
指腹落在莫岁的眉骨,而后触碰到微颤的眼睫,顺着眼窝和鼻梁的弧度一点点摩挲向下,最后滑向唇瓣。
指腹的纹路对于柔软的唇瓣来说过于粗砺,莫岁下意识地要抿唇,褚洄之的拇指却按住了他的唇峰,不允许莫岁做出有悖他预期的动作。
这样的接触比以往的亲昵都更让莫岁觉得羞赧,他知道自己在想入非非,心无旁骛的褚洄之却并不与他同频,动作冷静得简直像在把玩什么物件。
可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修长有力的手指携着灼人的灵力,顺着莫岁的下颌线缓慢划向脆弱的喉管。
到达皮肤被衣料覆盖的分界线,褚洄之的指节勾住了莫岁的衣领,甚至还有继续探而向下的趋势,莫岁一个激灵,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攥住了褚洄之的手腕。
“可、可以了。”
绯红色蔓延到耳后,莫岁强装镇定地命令道。
他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有多被动,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在互动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个。
灿金色的眼瞳一眨不眨,像看护宝藏的恶龙的眼睛。
在回忆起社会性的姓名与身份之前,褚洄之顶着头痛绞尽脑汁,终于灵光一闪,先对私人的归属关系下了结论:
“你是我的,对吗?”
这虽然是个问句,但褚洄之语气很笃定,显然是不允许莫岁给出否定的答案。
周身灵流躁动,他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康复医疗师说,最重要的是要让褚洄之产生安全感。
这样应该算是有安全感了吧,莫岁心里没底,便顺着褚洄之的话点了点头。
得到莫岁的肯定,褚洄之终于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将莫岁整个人紧紧地揽入怀中。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骨抵在了莫岁的颈侧,他好像是在通过确认气味进一步感知莫岁的存在,滚烫纷乱的鼻息尽数落在了莫岁的皮肤。
酥麻感一路攀升而上,头晕脑胀的莫岁连做了几次深呼吸。
在褚洄之对他放下戒心之后,第二步是要通过印象深刻的事件来唤醒褚洄之的记忆。
医疗师告诉他,如果语言沟通的难度太高,也可以使用一些有象征意义的物品作为唤醒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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