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柳笛呀!
我在北大给您打电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可是我非打不可!
我想听到您的声音,想得发疯!
您好吗?工作顺利吗?教几年级?谁帮您批作文?谁送您到车站等车?谁给您打扫办公室?谁替您领工资?您还弹吉他吗?还唱歌吗?还想北大吗?章老师,”
柳笛突然停住了,然后从肺腑中,迸出了三个和着血泪的字,“我想您!”
听筒的两端同时沉默了,只能听见彼此那都有些急促的呼吸。
柳笛深深地喘了口气。
她从没经历过这种情感,从没体会过这种狂热。
她觉得眼中蓄满了泪,而且流到唇边来了。
而心中那刚刚萌发出来的潜藏的情感,就在泪水的浇灌下生长着,疯狂地生长着。
她擦干了泪水,让眼睛变得清亮一些,然后,她又对着听筒,用略微平静一些的声音说:
“章老师,我在北大很好。
您说得对,北大真是一座圣殿。
我现在住进了苏老师的竹吟居,那真是神仙住的地方。
苏老师夫妇俩对我很好,就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样。
我结识了许多老师,也交了许多朋友。
对了,上星期六我在竹吟居,还见到了季羡林老先生,和他谈了好一阵子呢!
我想,这四年,我一定会在北大收获很多东西,我会用它们去创造自己灿烂的人生!
章老师,您相信吗?”
听筒那头还是一片沉默。
“章老师,”
柳笛继续说下去,“谈谈您自己,好吗?您还在北楼四楼的办公室吗?那里冷不冷?您的新科代表像我一样负责吗?我那盆茉莉花还好吧。
车站的金丝柳和丁香树该落叶了吧,它们……”
她突然捂住了嘴,天,茉莉,金丝柳,丁香,这些,章老师是看不到的!
迅速地,她转移了话题,“章老师,谈谈您的生活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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