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对他的态度,哭泣时的偏袒,亲吻时的陌生——这些都让傅宗延无来由地嫉妒。
他们明明是一个人。
傅宗延小肚鸡肠地想,他们这一路颠沛流离,他至少可以让他衣食无忧,再也不用面对独自一人去往东部战区的危险与恐惧。
怀里熟睡的Omega似乎被Alpha脑内激烈的辩论吵到了。
温楚又翻了个身,后背贴着傅宗延怀抱。
后颈标记部位毫无防备地袒露出来,光滑柔软,傅宗延低头凑近。
这一刻,无比熟悉的感觉洞穿了他的胸膛,心口发烫,微微震颤。
他笃定自己肯定在无数个夜晚做过相似的动作。
那么之后呢?他又做了什么。
傅宗延不敢再想下去。
这样的姿势,只要一臂,Omega会被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呼吸开始灼烫,Alpha鼻息紧贴Omega后颈肌肤,压抑而沉闷地喷洒着。
温楚似有所觉,迷蒙地转头,一双碧澄澄的眼要睁不睁,水光氤氲,怔怔地望着瞳仁黑亮的傅宗延,嗓音轻柔:“傅宗延……”
声音也好听,傅宗延又开始笃定,这样的叫声,肯定也无数次从这张嘴唇里传出。
傅宗延很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好像浸泡在馥郁的鸢尾香气里,一点点滴出来,带着芬芳和旖旎。
他凑近,低低应了声“嗯”
,哄他再叫一遍。
温楚一个劲注视他如同深潭的漆黑眼眸,张了张嘴,还未发音,傅宗延就将嘴唇覆上。
橡木和鸢尾凭着本能纠缠。
这段时间对Omega是煎熬,但对后知后觉的Alpha来说,更像是场延时折磨。
太过久违的亲密无间,每一次接触都在脑海产生无比熟悉的悸动。
他甚至知道腔口的准确位置,就连每一次触碰的力道都谙熟于心。
这让“第一次”
的傅宗延难以招架,心跳猛烈。
只是那种忽而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时不时傅宗延让陷入难以自制的莫名嫉妒。
他太嫉妒了——这样的配合程度,他们之前到底做过多少次?念头刚起,傅宗延发现自己不能再想下去。
不过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
现在抱着小鸢尾的人是他,但腔口的热情程度明显是在欢迎“别人”
,慢慢地,傅宗延被它弄得都生出几分委屈。
小鸢尾怀孕了,傅宗延还是很谨慎的。
没多久,他抱着湿淋淋的温楚去浴室洗了洗。
温楚太疲惫了,半夜得了场欢愉,精神彻底松懈,睡得更加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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