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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做了一套物理老师发的竞赛卷,题量还可以,但费脑子。
卧室的隔音不太好,隐隐约约还能听见远方时不时的狗叫,和老人不轻不重的鼾声。
他盘腿坐在床上,没什麽目的,在微信好友里翻着。
严柏礼的好友很少,没几个。
初中同学几乎没有,剩下加的都是高中同学,还有一些不常见的亲戚,过年寒暄时迫于无奈才加上的。
他给每个人都分了组,同学亲戚,码的整整齐齐。
很有边界感。
翻了半天,依旧没找到什麽事做。
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便放下手机,準备睡觉。
突然收到了两条消息。
铃很响,在空蕩的卧室里回蕩。
几乎没人发现,发来消息的人备注后面,有一个明亮的,微小的星星。
那是一个秘密,藏了挺久的秘密。
视线落到“算骚扰吗”
这行字身上,严柏礼删删打打,把“不算”
两个字发出去后,便接到了来自“梨花”
的语音通话。
说不紧张其实是假的,但他没有犹豫,在屏幕上点下绿色圆圈,语音接通。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空调吹的太久,带了些鼻音,应该是感冒。
女孩的嗓音泛着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麽。
她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带着哭腔说出一句,“我疼。”
神经几乎是在那一瞬间绷紧,严柏礼握紧了手机,手心不自觉的冒出冷汗。
但他依旧保持冷静,只是尾音有些颤抖,“你在哪?”
周芜实在太累,感觉全身都是酸的,一句话没说,把自己的位置发过去。
严柏礼几乎是立刻从床上下来,披了件运动外套。
电话那头一阵窸窸窣窣响,夹杂着微弱的电流,“等我,很快。”
周芜没再说话,在昏睡过去前,挂了电话。
很疼。
胃部一阵绞痛,仿佛所有器官缠绕在一起,纠缠不清。
冷汗从额上冒出,打湿了前额的碎发。
周芜用手死死揪着肚子前的白色布料,手背上的青筋冒出来,看上去很怪异,仿佛这样做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她以为要等很久。
十五分钟后,门被敲响,周芜用另一只手撑着身子站起来,磨蹭了许久,鞋都没穿,赤着脚去开门。
热风和少年特有的气息夹杂在一起。
周芜脑袋还晕着,没反应过来,便陷入了一个算不上温暖的怀抱。
她被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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