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藏的太好,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却从来不开口,不相处,不交流。
二十五岁的周芜几乎已经被生活磨得没脾气,没感情。
只是那份爱,她一直留着,护着,不说出去。
特意留着那颗星星,宝贝似的守着。
她想再等等。
一步一步的走到病床前,滚烫的泪落下,滴在少年已经被磨出茧来的手心上。
严柏礼的脸上还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尘土,整个人疲倦不堪。
即使睡觉时,眉头也皱着。
像是有太多烦心事。
周芜伸出手碰了碰,试图把那突兀的一丝褶皱抚平。
安静的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替他擦去了脸上的污渍。
那个生日很特别,没有蛋糕,没有许愿,没有蜡烛。
只有一个清瘦的少年,唇色苍白,躺在病床上。
周芜静静的在一旁守着,看着。
严柏礼劳累过度,在输液。
崔医生中间过来看了几次,眼见一个小姑娘坐在这儿,有些担心,想催她回去。
女生的嗓音低哑又固执,说要在这儿陪着,谁也劝不走。
淩晨一点左右,周芜才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的睡去。
她说了梦话。
她说了那句藏在星星里很久很久的话。
她说,“不论什麽时候,最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严柏礼......”
声音很小,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喃喃着。
她说梦话的时候,严柏礼从混沌波涛的梦中醒来。
少年疲倦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女孩带着泪痕的脸,和那一句最喜欢的人。
难得的,向来冷静的少年浅浅笑了笑。
他说,“我知道。”
你的喜欢,我都知道。
*
周芜做了个梦。
梦里,她孤身一人,脚踩在柔软的沙子上。
四周漆黑一片,慢慢的,她看见了岸边的一个人。
就那麽站在那里,穿着白色衬衣,衣摆被海风扬起,勾勒出他瘦弱的身形。
严柏礼应是回头笑了一下。
周芜的唇角刚刚勾起,突然扑过来的海浪,将少年整个人覆盖住。
汹涌过后,恢複恢複寂静。
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医院的病房里开着空调,周芜猛地坐起来时,外面的天还暗着,伸手拨开粘在脸上的碎发,莫名出了一身的汗。
简单整理了一下,像是有心灵感应般的擡头,与少年淡漠的视线对上。
周芜垂在一侧的手动了动,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尾音卷起,带着点儿哑,“什麽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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