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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行驶,窗外的景色变了又变,大雨倾盆,车内隔音好,没人说话。
司机大叔很寂寞,开始找他们聊天,开局不利,抛出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你们是一中的啊?”
周芜短暂思考几秒,嗯了声。
见有人回应,大叔兴奋起来,话匣子敞开,“一中好啊!
好学校!
云和最好的高中呢!”
兴奋过后,却又惆怅起来,叹了口气,“我家那孩儿,真愁人,今年都初三了,天天只会跟着村里的小孩鬼混,去网吧,什麽坏事都干。
不过也怪我……为了挣钱天天到处跑,早上出去的早,晚上回来也晚,孩子没人管啊,他妈生完他就跟我离婚了……”
说不震惊是假的。
周芜第一次听见有人能这麽直白的把自己的悲伤事说出来,丝毫不掩饰,她有些不知所措。
又或许是窗外雨的渲染,氛围变得有一些悲情,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麽强的共情能力,心髒被挤压,闷的难受,出声安慰,“没事的,条条大路通罗马。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您也别太担心了,都是为了生活,也不容易。”
司机大叔唉了一声,踩了油门,留下一句,“看命吧——”
命是个很玄乎的东西,未来会发生什麽,遇见什麽,拆盲盒似的,谁也摸不透。
现在的周芜并不信什麽命不命。
算命求佛不如自己干来的快。
毕竟已经大学毕业,步入社会也有了一年,思想会比十七岁的高中生成熟一点。
周芜突然出声,抛出了个没厘头的问题。
她唤,“严柏礼。”
“我在。”
紧接着下一句。
“你信命吗?”
许久没有回複,回头看过去,严柏礼已经摘了耳机,书包放在一旁,整个人很放松,眉眼疲倦,安静的看向窗外,并没有回答的打算。
周芜觉得没意思,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
刚转过去,身后的人突然开了口。
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他的声音没什麽起伏,像是看淡一切。
他说,“我信。”
命这种东西。
我一次又一次的去相信,只为再次遇见你。
明天
十分钟后,周芜才真正意识到“暴雨”
这两个字中“暴”
的含义。
再没有文章中描写的那种唯美场景,雨几乎可以是从天上倒下来的,一盆接着一盆,前面的路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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