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宴盯着那八个字,有些恍惚的想:“当年到底生了怎样的事,可以让钟楚寒把这样浓重的期许抛在脑后,如此不留余地的选择对曾经的爱徒痛下杀手?”
“来日太微门下可不要再出个与云羡舟一般为妖女给师父投毒的白眼狼。”
顾未然复述的试剑峰峰主邵煜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让虞清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穿越以来,她一直坚定不移的深信云翎,但除了修真界流传已久的,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传闻之外,她其实对云翎的过去一无所知。
如果她错了呢……如果她错了呢……
显然察觉到她的异常,云翎有些担忧的叫了她一声。
虞清宴豁然惊醒。
不,她不会错的!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云翎是她穿越之后的第一个朋友,也是这个陌生世界里对她最重要,与她最息息相关之人,她一定会帮他把当年的真相弄清楚的。
虞清宴稳了稳心神,低声道:“云翎,你对这句话有什么印象吗?这真的是钟楚寒说过的吗?”
云翎沉默了许久,久到虞清宴几乎以为他不会说话了,他才道:“我说过,我对十七岁之前的事隐约还有点儿印象。”
“我八岁时,被钟楚寒捡回问剑峰,成为他的亲传弟子。”
云翎顿了顿,又是好一会儿才道,“但他对我异常严苛。”
严苛到什么地步呢?
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错处。
罚他雪夜长跪,还不准用灵力护体。
等他历练回来,说是为他疗伤,结果直接用高他好几个境界的灵力冲开滞涩的经脉,千刀万剐不过如此。
疼得他活生生晕过去,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
无论他怎么想,想来想去,都是这些。
他记不起钟楚寒对他的,哪怕一点点温情。
虽然他那时年纪还小,对于自己这个好似神明一般的师尊尊敬仰慕,不敢怨也不能怨,但这并不等于他不恐惧不忧心。
钟楚寒给了他世人所期许艳羡的一切,可不知为何,在他的记忆中,他们私下里并不亲近。
钟楚寒也从未对他讲过自己对他的期许。
可真的是这样吗?
云翎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确定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何在他真正亲眼见到钟楚寒之后,面对这个待他严苛,甚至亲手取他性命的人,内心深处却提不起分毫恨意?只觉得悲伤,彻骨的悲伤。
头痛欲裂。
云翎抚了抚额,强行将那声闷哼咽下去,他自嘲道:“我不记得钟楚寒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甚至不记得他除了收我为亲传弟子外,对我还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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