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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无阙落笔试弹,修长手指在贝斯上划过,将本子推到春生面前。
“我打算在这里加入吉他,不会很突兀,歌词也不需要改,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都行,毕竟这是你们之间的小情趣。”
春生拉了把凳子,坐在朱无阙面前,表情特认真。
“不过,你还真要写情歌啊?咱乐队不是从来不写情歌的吗?你忘了?”
朱无阙写下一行歌词,头都不抬:“我有说过吗?乐队有这个规定吗?没有吧?”
春生默然。
“……成立之初,我们就说过,不写情歌,尽量减少情情爱爱……你居然都忘了吗?”
朱无阙按压着圆珠笔,抵在下巴上回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是不是你记忆错乱了?”
“记忆错乱个屁!”
春生一拍桌子,对朱无阙指指点点,“说好的智者不入爱河呢!
你都忘了吗!”
他翻起陈年旧账,和朱无阙念叨着复明者乐队的禁情歌史。
“首先,是你提出的情歌禁令。
当时的作词作曲编曲只有你我两人,而我们都一致认为,死亡与生存比情爱更有意义,所以我们从不写情歌。”
“其次,还是你,毙掉了Muse写的我家crush世界第一心动,虽然在这首歌里,歌词有且只有一句我家crush世界第一心动,可它还算是首情歌吧?你给毙掉了。”
“最后,你明确地在半年前独立发行的EP里表示过,你不需要情爱,情爱很麻烦,亲密关系很麻烦,对不对?”
“综上所述,你背叛了组织。”
朱无阙点点头,若有所思,转而看向Muse。
“Muse,你现在还想不想重制我家crush世界第一心动?”
Muse兴奋冒头。
“你说真的?”
朱无阙点头,“真的。”
Muse欢呼:“芜湖!
我宣布,我撤回对你的所有指控!”
春生算是无语了。
“无药可救的两个死恋爱脑……”
“嘁,春生哥,你别大哥笑二哥啊,你现在不还是处于令人绝望的痛爱之中吗?”
Muse振振有词,“况且,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很乐观,而你很悲观,乐观的人首先享受爱情,嘻嘻。”
虽然朱无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乐观的人吧。
总之,就这样,复明者乐队确定下了两首新曲。
一首是情歌,另一首还是情歌。
可喜可贺。
结束排练,朱无阙简单布置了近几个月的规划。
“一切还是按照以前的速度来吧,不要太忙碌,状态最重要。”
队员左倒右歪地听着,基本上都处于一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
Muse率先举手提问:“亲爱的三无,请问我的crush世界第一心动什么时候可以重制?”
被迫加入恋爱脑阵营的春生也举起了手:“亲爱的三无,请问我可以申请为我长达两年的异地恋写一首情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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