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盛暑比往年来的稍迟了一些,八月份的蔚宁才真正进入夏季中最炎热的阶段。
吴阿姨养在一只水缸里的栀子花还没来得及开花,嫩绿的叶子的边缘处就泛出一层干枯的黄褐色。
吴阿姨对这盆花很上心,认真询问过花店员工后买来了含有养分的土壤和硫酸亚铁,严格按照花店员工的叮嘱周期给栀子花施肥浇水。
但是这盆不争气的植物只结满了花苞,花苞露出一点雪白色,但周边的几片叶子却渐渐的干涸了,现出没有生命力的黄褐色。
吴阿姨病急乱投医,问了几个爱好养花的朋友,朋友帮忙分析出的病因截然不同,但都提到了光照问题。
所以吴阿姨几天来把花盆搬来搬去,最终搬到了阳台上,光照最充足的地方。
她站在阳台,拿着喷壶给干涸的叶子喷水时想起了一个朋友叮嘱过的记得给花叶杀虫,于是喊道:“纪医生啊,帮我把洗手间里的一包石硫合剂拿过来。”
很快,纪征从客厅里走到到阳台,递给吴阿姨一包粉状的石硫合剂,看了看花叶枯萎的栀子花,道:“好像比昨天好了一些。”
纪征在家里穿着居家的浅灰色圆领长袖T恤和宽松的休闲裤,头发没有经过搭理,柔顺的发质让他一向精干温雅的气质显得温柔懒倦了许多。
他怀里抱着一张白色的毛毯,毯子里包裹着一只橘色小猫。
这只猫经过调养,已经长大了许多,但它不喜欢洗澡的性格还和刚捡回来时一样,尤其是洗完澡不愿意被吹风机吹干毛发,每次被放在吹风机底下,就要叫的撕心裂肺。
纪征一向宠它,给它洗完澡就把它裹进毛毯里,极有耐心地用毛毯帮它擦干,怕它着凉感冒,还一直把它抱在怀里。
此时小猫卧在他怀里,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在纪征胸前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把纪征身上浅灰色T恤衫蹭出一滩水渍。
吴阿姨答道:“还是老样子,我把干掉的叶子揪掉了,所以看起来好了一些。”
纪征转过身靠在阳台栏杆上,撩起毛毯一角轻轻擦拭着小猫的耳朵,神情整肃地问:“昨天带蛋黄去宠物医院,医生怎么说?”
吴阿姨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医生说蛋黄叫不出声是因为嗓子里面呛了热水,其他倒没什么问题。”
纪征把小猫抱起来,贴在它嘴边仔细听了听,隐约能听到小猫嗓子里‘呜呜’的叫声。
他皱了皱眉,疼惜地侧过头在小猫头顶吻了一下:“医生说能治好吗?”
“医生说每天固定给它吃药,定期去做检查,应该能好。”
吴阿姨说完,转过头看了看没人的客厅,往纪征身边移了两步,悄声道:“纪医生,这次可真是太危险了,我就在厨房里熬汤的功夫,没想到小蕖就把蛋黄扔到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要不是蛋黄叫起来,我还不知道——”
纪征用毛毯擦拭着小猫的身体,略微沉下了嗓音:“别说了。”
话音刚落,客厅里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边小蕖穿着粉红色睡裙,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路过落地窗时,她看到了阳台里的纪征和吴阿姨,于是揉着眼睛向她们甜甜笑道:“纪哥哥早,吴阿姨早,嗳?蛋黄洗澡了啊?”
说着,她朝阳台跑过去,弯下腰和小猫鼻子对着鼻子:“昨天我给它洗澡它都不配合,看来它只喜欢纪哥哥。”
小猫受了惊吓般在纪征怀里掉过身子,踩着纪征的胳膊往上爬。
纪征抱着它略微侧过身,抚摸它的身子安抚它,对边小蕖笑道:“赶快去洗漱,咱们早点出门。”
“好的,给我十分钟!”
边小蕖欢呼一声,转身跑向卫生间。
纪征又嘱咐吴阿姨:“去看看小蕖收拾的行李,别让她落下东西。”
“好嘞。”
吴阿姨放下水壶往客厅里走,听到纪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便喊道:“纪医生,你手机响了。”
纪征抱着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燕绅’的名字,他沉默了一会儿,等到呼叫过半才接通。
他语带笑意道:“早。”
燕绅却道:“不早了,纪医生。”
纪征听出他的语气稍显不悦,于是没有接话,等他自己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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