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听到门外有什么倒了,发出了很小的声音,或许这是香芽姐妹吓住了不小心弄的吧。
这个时候没想到竟是她们对自己还有点怜悯心。
而大李氏所谓的心口疼,老香家谁不知道这是她装病的开始啊。
香玉看了看她的便宜爹娘,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微微皱眉。
眼角扫了一眼香林书,他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香玉心中冷笑,这位才是最冷血的呢,卖养女为他凑钱读书好像天经地义一样。
她决定了,拿银子换自由,抬头说道:“一吊钱是吧?小叔考试还有两个月吧,这两个月我想办法给你们凑。
但是我有个条件!”
众人很惊奇她说的话,老香头开口问:”
什么条件?“
香玉道:“以后我只捡一背篓柴,不挑水了。
在我给你们筹钱的时候不要把我卖了。”
小李氏这才道:“娘,香玉大了还要嫁给木头呢。”
大李氏冷哼道:“不是说了吗?我们家木头不娶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
一直没说话的香林书道:“两个月若是筹不到呢?”
香玉望过去,只见香林书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她心底震惊,这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吧,怎会如此冷血?
“说啊,要是筹不到又该如何?”
香雪此时也开始了卖弄她的学识,冷笑道。
香玉抬头,环视一屋子的人。
香家大房两口子就像是死的一样,呆在屋内一角半句话不说;而香福林两口子却是低头不语,目光闪烁间不知在想些什么;更不要说是老香头老两口了,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最后对上香雪那自以为是的眼神,香玉道:“若是两个月筹不到一吊钱,你们再卖我也不迟啊。
反正去镇上叫人牙子也用不了一个时辰,到时肯定耽误不了小叔的童生试。”
“哼!”
大李氏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说话。
大房香禄林两口子低下了头,他们想起了自己还有两个女儿,现在香玉的遭遇会不会是她们女儿以后的遭遇?
香林书脸上却是变了色,白中透着青,他觉得受到了侮辱,低声道:“女诫有云:女子当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谓卑弱下人也。
“
香玉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不懂谦卑,便同样自语道:“夫事有曲直,言有是非。
直者不能不争,曲者不能不讼。”
既然香林书可以断章以义,她也可以,不就是读了几天书吗?充其量也就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而自己在前世读的书比他说的话还多。
“你……。”
香林书果然无法理解这些话的真正内含,怒目而视,心中却是震惊无比,这个香玉是读过书的!
屋内同样变了脸色的还有香雪,她是识字的,不说能读懂多少书,只是会背几本诗册,女诫看得是最多的。
母亲跟小哥都说过,大户人家的女子都以此为标准。
刚才香玉说的那两句好像就是女诫里的话。
香玉嘴角轻轻地弯了道弧线,《女诫》在古代视为女子的启蒙之物,却不知班昭写这东西的历史背景,一味地将其视为教条,慢慢地也就成了枷锁。
读书不能读死书呀,不过,此时却正好拿来反驳香林书。
一时间屋里静悄悄的,老香家的人都很震惊,纷纷看向香林书,他们不懂香玉说的话。
香林书是一个清高的读书人,被人反驳地无话可言,他是不会对家人说什么的。
便挥挥衣袖施施然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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