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昊阴沉着脸,“别跟我提那个贱人!
等她嫁进来,看我不弄死她!”
他浑身都充满浓浓杀气,恨不得把南诗千刀万剐。
如果不是因为南诗,他也不会变成废人一个。
他现在压根就算不上一个男人!
梁太太关心地把梁昊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怒道,“那个小蹄子对你做什么了?”
“妈,那天我给南诗下了药,你知道她后面被谁救了吗?”
“被谁救了?”
梁太太下意识地问,可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等等!
你、你给南诗下了药?”
梁昊脸上划过一抹阴险,“是厉墨时,他把被下了药的南诗给带走了。”
“你说,孤男寡女,又被下了药,能做什么?”
梁太太心里染上一层狐疑,“你是说,那天晚上,厉墨时跟南诗生关系了?”
厉墨时是南芷晴的未婚夫,也就是南诗的姐夫,他们两个人要是生关系,那简直就是一件惊天丑闻。
梁太太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若是能抓住这个把柄,以后制裁南家,也就不在话下了。
梁昊哼了一声,“我下的药那么重,短时间内不生关系,根本就解不开。”
“我怀疑,打我的那群人,就是厉墨时派来的,只是他没想到,我没死!”
“昊儿,你受苦了!”
梁太太握着梁昊的手臂拍了拍,“这件事,妈一定会帮你讨个公道,就算我们动不了厉墨时,也不能让南家好过,尤其是南诗那个贱人!”
她已经把所有责任,都归咎到南诗头上。
别人暂时动不了,就只能先从南诗身上下手。
梁昊咬着牙,面色狰狞,“早点让她嫁过来,我要早点玩死她!”
……
第二天,南诗刚睡醒,就接到了林绯雪的电话。
“诗诗,醒了吧?我跟梁太太已经把你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下周六,时间是仓促了一点,但还有的仪式都有,我们会让你风风光光嫁过去的!”
南诗心里一个激灵,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让她从头寒到脚。
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窗外清晨的微光洒在她白的脸上,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
她紧紧掐着手心,想到那天在医院,梁太太跟她说的话,就全身抖。
妈妈走的那天,她对妈妈过誓,这辈子一定要护外婆周全,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让外婆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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