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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眼睛看著那个在床沿坐了下来的人,一如既往的长发高束,眼角微挑,笑得就如晨风一般自然:「早安,长官。
」
景约嘲弄回应:「你这份早安礼,真是特别了。
」套在手腕上的冰冷金属极其坚固,自然不是能够无伤摆脱的。
「因为你是特别的人。
」
K的指尖轻轻戳上景约额心,顺著他傲然的剑眉一路划到眉梢,「最近过得怎麽样?」
「老样子。
」他要故作寒暄,景约索性陪他寒暄,「你又怎麽样?」
「不好。
」K摇摇头。
「怎麽?」
「太想你。
」
「……既然会想我,何必逃走?」
「没办法。
」K轻巧眨眼,「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
「什麽事?」不自觉地还是问了,尽管早就知道问不出结果。
果不其然,K只是无谓地笑,倾身过去,在景约唇上吻了一下,又多几下。
然後向下转移,绵绵不断的亲吻落在景约颈上,肩上,甚至蔓延到胸前。
无声无息滑到薄毯底下的那只手,轻柔地握起他的雄性,这才扬起脸向他看去,慢条斯理地说:「为了见你,我有意空缺了早餐,就等著在你这里吃饱。
」
景约挑了一下眉梢,眼里的深邃流动到K的眼中,并不说什麽。
何况就眼下的状况来看,说什麽好像也都是没用的。
K将薄毯整个掀开,再次低头,张口,含住了握住手里的那份热度。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景约这样做,他也很乐意这样做。
如果说通常是由景约控制两人的欲望,那麽这种时候,就是他来控制景约的欲望。
口腔,舌头,甚至牙齿,都能清楚感受到欲望的贲张,那麽坚挺,每一次往下吞入的时候,已经抵到了喉咙。
会有一点不适,但也不碍事,依然极尽周到地爱抚,突然停下,仿佛要从这里吸出什麽来一样吮吸著顶端。
当舌尖再次划过凹穴时,尝到爱液的味道。
差不多的时候,K松了口,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润滑道具,然後脱掉鞋子爬上床来,却是把景约的双腿分开。
景约眉尖一动,K就低笑著出声:「记得我说过,我想了解你的方方面面?你的确给我看到了不少,而我还想看到你为我而迷乱恍惚的一面。
」
说著,把玻璃瓶的盖子弹开,细长的瓶口有点形似於吸管,K将之伸进了景约後方的禁忌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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