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没控制住,看了眼他。
这个人有读心术吗?
顾砚辞弯腰,取下点滴管,只留了留置针在温颜的手背血管里。
他结实的双臂穿过温颜的膝盖窝,拦住肩膀,要将温颜打横抱起。
“我带你去。”
“放开我!”
温颜挣扎,厉声拒绝,“我知道叫护士,放开我!”
“温颜,你让一个外人帮助你上厕所,都不愿意是我?”
顾砚辞显得格外耐心,“你哪里我没见过?还是你哪样我没见过?”
曾经在床上,在欢愉之极的时候,什么样都见过。
温颜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
她抬起被他放在身前的手,那手抱着厚厚的纱布,从小臂到手掌,只留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在外面。
指甲盖上还有残留的血迹,看着又疼又惨。
“顾砚辞,你说我这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是不是因为温慕之的手伤报应在我身上呀?”
温颜突然慢悠悠的说。
“温颜!”
顾砚辞突然令色呵斥她,“不准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准?因为我说报应?报应的前提就是温慕之真的残了?”
温颜嘴角带笑的和他对视,带着几分嘲讽。
“温颜,没有报应。”
也不会出现在你身上。
顾砚辞将她放在马桶边上。
温颜见他将手放到自己的裤头,忍不住往后退:“顾砚辞,我不需要你——你!”
没等她说完,男人已经强势的脱了她的病号裤:“我的女人,别人不能看。”
“有病!”
温颜立刻坐到马桶上,任人宰割让屈辱和羞耻感爬上心头,对顾砚辞命令道,“出去!”
顾砚辞拿她没办法:“温知知,受伤了就乖点,别任性。”
“滚出去!”
温颜的声音陡然拔高。
她身体元气还没有恢复,巨大的情绪波动和拔高的声音让她开始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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