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要真这么简单,我还能叫祝怀砚?”
少年笑容逐渐癫狂,一双好看的凤眸里碎着寒芒,眼尾拖曳着猩红的颜色,手掌扣紧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钢琴前,微凉的气息倾洒在她耳侧。
“教你的人是不是那个姓时的?你喜欢他?还是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所以你们相约考别的学校,远离一高,远离我,好双宿双飞是不是?”
少年每一个字音都咬得极重,看似在笑,却又没有,得亏他就算再凶猛也是个人,不是丛林里的猛兽,真能冲上来恶狠狠地撕咬她。
但此刻他的恐怖,不亚于丛林里的猛兽。
沈清沅只觉腰间力道愈来愈重,被掐得有点疼,下意识想挣脱,逃离这里。
可眼前的祝怀砚情绪愈失控,眼眶红得可怕,握紧她的腰肢,手臂,声音遏制不住地狠,加重,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你回答我!”
为了活命,她只能矢口否认:“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祝怀砚红着眼眶,竟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情绪破防到不可控,仍旧紧紧扣着她,了狠地质问她:“那是什么意思?”
“你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又抬手轻抚她被吓得苍白的面颊,轻松掌住下颌,低头轻声低语:“别怕我,沅沅,你别怕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他遮住她的眼睛,不想再看她惊恐疏离的神色。
低头吻上她的唇,仔细厮磨,撬开齿关,摄取她的甜美。
空气都变得潮湿,只留下令人面红的吻音,极尽缠绵,又温柔到了极致。
最让沈清沅担心的事情生了,即便是尽可能去欺骗自己,她也做不到了。
他回来了。
并且早就回来了。
这个吻不再生涩,更像是他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她,乞求她不要拒绝,不要真的扔弃他。
沈清沅是绝望的,明明她已经开启新的生活。
为什么他也能重生过来?
吻到她身体软,不再反抗,不再挣扎,松软地倚靠在他怀里。
祝怀砚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手指越过她乌黑的长,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
不再抑制心中的欲念,不再抑制对她的欢喜,低声对她轻喃:“刚刚是我不对,别怕我,沅沅,求求你,别怕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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