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和初自动代入了常岸的那些八卦传闻内,心道也不知又是哪个可怜的姑娘被装逼王骗了。
他左思右想不明白常岸哪里吸引人,就凭他有个颈椎按摩仪吗?
作者有话说:
长按:都是造谣
第9章借了
学校内部的疫情在早上已经通报出来,常雪在家看到新闻,耗到下午才想起来自己弟弟在这所学校里。
常雪的关心很敷衍,听说常岸被集中隔离后,问了问隔离点的伙食和住宿条件怎么样。
常岸问:你不怕我被感染吗?我这两天都有点怕了。
常雪说:这也不是害怕就能避开的事。
常岸趴在床上:我跟我那个室友一起隔离的。
常雪过了几分钟才回答:能忍就忍忍,别跟人家吵,也别给学校添麻烦。
怎么一提“那个室友”
常雪就知道是宋和初,连问都不问问?
常岸这才恍然发现,他跟常雪之间所有关于学校的聊天都是围绕着宋和初展开的。
常雪对他的大学生活不感兴趣,寒暑假回家见了面也基本不聊学校,只有偶尔想起来了会提一两句那个看不顺眼的室友。
太灾难了,常岸抬起腿,脚腕交叠搭在木床的床尾上,仰面看着上铺的床板。
陶灵一直在寝室群内发各种小道消息,据说与确诊同寝的以及关系较密切的朋友都已经确诊了,随之而来的是扩大范围的第二轮筛查,有更多人要隔离,再往后隔离就不来公寓住了。
常岸有些担心自己的情况,但今天的核酸要几个小时后出结果,这段时间他除了枯等什么也做不了。
公寓大群内有人问了生活必需品缺失的问题,负责人说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才会来送物资。
常岸也不好意思去问能不能点购。
他躺在床上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终于一鼓作气爬起来,敲响了宋和初的房门。
常岸本以为自己会经过一个格外挣扎的纠结过程,没想到敲这个门时很从容,没有那么多无趣又多余的想法。
也许是他对于“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的事实越来越有实感,又或许是每分钟都在风云变幻的紧张局势让人心焦,他已经能够接受与宋和初变相同居这件事了。
“有事?”
宋和初没有开门。
常岸在听到这句话后又恢复到了强忍燥怒的心情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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