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南秘书,瞧见董溪儿的背影渐行渐远,便肆无忌惮地暗骂了她几句粗话,占了口头的便宜。
日了几句之后,气倒是消了不少。
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脑袋,哎呀妈呀!
黄良镇长交代的事还没完成呢。
黄镇长此刻,肯定在办公室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带人过去呢,得赶紧回去回话。
郑浩南平时做事,向来小心翼翼,但就算小心翼翼,也免不了黄良挑着刺训他。
黄良那股狠劲儿,吹胡子瞪眼,简直就像要吃人,跟训儿子似的。
郑浩南心里想着,慌里慌张地甩开脚丫子,飞快地朝镇政府大院跑去。
他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直打鼓:惹恼别人还好说,但要是把黄镇长给惹毛了,那我在这片儿可就混不下去了。
黄良这个人,心眼比针眼还小,疑心比秤砣还重。
郑浩南心里越来越慌了神,他一个劲儿地往前奔,平时一路坦荡的办公大楼,这时偏偏有一块西瓜皮在路上。
郑浩南一脚踩了上去,脚底一滑,“啪叽”
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那模样就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
此时,黄良正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去楼道尽头的厕所解决一下,听见楼下“砰”
的一声巨响,好奇地探头瞅了一眼。
只见郑浩南在地上滚了几圈,从地上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办公楼走去。
黄良挠了挠头,心里琢磨着:这小子火急火燎地干啥呢?我不是让他叫赵沧澜去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郑浩南连滚带爬地跑上楼,直奔黄良镇长的办公室,“咚咚”
敲着门,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一咬牙,直接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郑浩南赶紧在房间里东张西望,瞅了瞅桌子底下,又看看门后,确定黄良确实不在。
他想到进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轻轻虚掩,桌上的一杯茶还散着热气,茶叶在水中轻轻舒展,显然是刚泡不久。
他猜测黄良可能只是临时离开,去厕所解手。
但是他等不及了,慌不择路地向厕所冲去,一边跑一边咋咋呼呼地大喊:“黄镇长,黄镇长,黄镇长”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惊动了正在工作的同事们。
楼里办公的人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叫喊,有的笑得前俯后仰,有的则掩嘴偷笑,心里暗想:这郑浩南真是个冒失鬼,一遇到事就乱了阵脚,这次恐怕又要挨黄良的排头炮了。
就在这时,黄良刚从厕所里出来,正用手纸擦拭着手,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尖锐的喊叫声由远及近传来。
他的眉头紧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斥道:“郑浩南,你鬼叫什么?整个办公楼都被你的大嗓门给震塌了,你想把鬼招来吗!”
郑浩南的脸色由红变白,尴尬得无地自容,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热的头顶,又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声音颤抖地叫道:“黄镇长,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
黄良的脸色“唰”
地一下变了颜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急忙安抚:“郑秘书,冷静,冷静,别激动,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他紧张地环顾四周,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讨论不妥,便边说边快步向办公室走去。
一进办公室,黄良迅转身,将门紧紧关上,他的心跳加,急切地追问:“郑秘书,你详细说说,什么事让你这样慌张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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