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被香兰的话震惊不已,他心中五味杂陈,紧握住香兰的手,满是愧疚和不舍。
“小兰,相公怎能忍心让你独自面对这样的困境?”
陈安声音低沉,神情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目光停留在香兰绝美的容颜之上,一刻也舍不得挪开。
香兰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抚摸着陈安的脸庞,温柔说道:“相公不必担心,小兰心中自有定计,若是你一意孤行,只会断了我们的后路。”
“我知道你对寿王殿下虽有误会,但殿下也并非心狠之人。”
陈安微微叹息,心中似乎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兰,我会遵守这个约定,但如果情况有变,一定及时通知我。”
陈安强忍着心疼,迫不得已的答应着。
香兰点点头,眼中饱含深情,她轻声道:“相公放心,只要我们同心,困境终会过去。”
夜色深沉,只有微风轻轻作响。
香兰心中虽然仍旧不舍,却也知道此时必须做出选择,她深深望了一眼陈安,随后决然转身,消失在泣山寺的黑暗之中。
陈安默默站在原地,心中思绪如潮般翻涌。
他深知香兰所言非虚,但如今的局势,他不过是个小棋子罢了,难以掌控的局面总让他感觉到一阵阵不安。
与此同时,在李瑁的王府之中,王氏正如坐针毡。
“王爷,那高琛到底想做什么?”
王氏忧心忡忡的问道,她轻轻捏着手帕,心中不安。
李瑁神色凝重,他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无非是想断了本王的财路,让本王被父皇惩罚罢了。”
就在这时,李瑁的心腹赶紧报来。
“王爷,香兰姑娘近日似乎有些异动,属下怀疑她与高琛之间有所瓜葛。”
李瑁微微皱眉:“香兰是本王的人,她的所有软肋都被本王捏在手中,绝不会背叛本王。”
“而她与其夫感情深厚且长分别日久,多年来未与其见面,所以只是今晚香兰能够偷偷离开了皇宫与陈安相见,也是本王安排的。”
王氏听闻此话,脸上愁容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些许。
李瑁轻笑了一声说道:“三日后的宫廷晚宴,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毕竟已经给那便宜父皇下了这么久的毒……
几天后的傍晚,长安城灯火通明,皇宫内外挂满了形状各异的灯笼。
终于,隆重的宫廷晚宴如期而至。
皇亲国戚及众多朝臣纷纷汇聚一堂。
香兰衣着华丽,在人群中流光溢彩。
她步履轻盈,优雅地在宴席间穿梭着,仪态万千。
诸位大臣少不了留意她的举手投足,纷纷在暗自揣测其身份。
并非留恋其美色,只是因为她和武惠妃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身为侍妾,香兰在这场宴会上并无正式身份,但她走到哪里,目光便到哪里。
这时,她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正注视着她。
香兰循声望去,现高琛正不远处冷眼看着她。
在高琛的刻意安排之下,香兰不得已走上前去,假意应付。
高琛皮笑肉不笑,道:“香兰姑娘,今日这般打扮,可谓惊艳全场。”
香兰微微一笑,回应道:“高公公过誉了。”
高琛心如明镜,淡然道:“香兰姑娘若有未解之忧,切不可单独行动,杂家必会相助。”
此时高深话音一落,就长袖一挥,扬长而去。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