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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雁鸣把下巴颏抵在孟归南的发顶,一手放在他的腰间,手指不太规矩地撩开了他的睡衣下摆:“你要跟我说什么?”
房间里很安静,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取暖器工作时轻微的嗡嗡声,都让庄雁鸣感到平静和温暖。
有一瞬间他想,如果可以和孟归南谈恋爱就好了,如果能得到孟归南全部的爱就好了,那么他就可以时常得到这样美好的温馨时刻。
但他又想,假如他得到了这些,孟归南又得到了什么呢?
他只能像现在这样躲藏着,给不了孟归南足够陪伴的同时却还要让他和自己一起承受家庭的压力,这一点也不公平。
孟归南沉默的时间比上次久,庄雁鸣胡思乱想了一通,他仍然没有开口。
庄雁鸣疑心是不是他的声音太小,孟归南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于是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你要跟我说什么?”
庄雁鸣确信这一次孟归南听见了,但他还是安静了很久才出声:“你的过敏好了吗?”
这显然不是孟归南在电话里郑重其事地和他说“等你回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的内容,不过说一些很重要的话之前,是需要做一些铺垫的。
庄雁鸣回答说:“好了。”
孟归南点了点头,头顶的发丝扫过庄雁鸣的下颌,有点痒,他伸手捋了捋:“然后呢?”
“做吗?”
孟归南翻了个身,没有等庄雁鸣发表意见,就在黑暗中吻住了他。
庄雁鸣有些震惊,甚至忘记回应他。
但很快,庄雁鸣就意识到了这是绝对清醒的孟归南,情势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
孟归南抬脚踩住庄雁鸣的肩膀:“开灯。”
庄雁鸣已经在千钧一发之际,因为孟归南的这个指示不得不停下动作,他忍得辛苦,但还是语气平缓地问:“怎么了?”
“不怎么,你开灯。”
庄雁鸣只好下了床,打开卧室的顶灯。
被褥一团乱,孟归南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看向他,胸前遍布的旖旎痕迹让庄雁鸣大脑里名为理智的神经瞬间崩断。
……
彼此都到了最后时刻,两人隔着十来公分的距离一眼不错地对视,孟归南浑身颤抖着问:“我……我是……是谁?”
“孟归南。”
“南”
字刚落地,孟归南就抽搐收紧,庄雁鸣用了很大的力气抱着他,手指按着他颈侧鲜活跳动的血管,从喉间滚出一声闷哼。
孟归南第二天还要上班,尽管庄雁鸣还未尽兴,但还是努力克制了自己。
“洗澡吧。”
孟归南把脸埋在枕间,看上去不太想动:“你先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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