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雁鸣没说话,载着他往郊区驶去。
樾山风景区是南城人气旺盛的景点,上山的路上有一段梧桐大道,冬天景色萧索,但盛夏时分,日光在树影间摇晃,无数平行的光柱交错在繁茂的枝叶间,那是这里最美的时节。
孟归南从小到大去过许多城市,但仍然觉得南城的这道景色无出其右。
“好久没来过这里了。”
孟归南扒着车窗往外看,只能看到光秃秃的枝干,“上学的时候和朋友常来,转眼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上山的路弯道多,庄雁鸣目视前方开车开得很小心,注意到孟归南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怅然,尝试着安慰他:“不过是几棵树。”
没什么可看的,不要因为很久没来过而觉得遗憾,如果可以,他会带孟归南去更多的地方,去南极看冰川,去南美看动物大迁徙,或者去……
“不过是几棵树?!”
孟归南对庄雁鸣这种没话说硬要接茬的行为进行了很严肃的批判:“你要是实在没话说就好好开你的车。
这是普通的树吗?它们代表了我一去不复返的青春!”
庄雁鸣不能理解孟归南对青春的怀缅。
如果真的要以“青春”
两字为回忆的主题的话,庄雁鸣只能想起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手上经常拿着零食在他面前走过的孟归南。
他手里有时是一支雪糕,有时是一串糖葫芦,有时会是一袋子炸串儿。
其实很奇怪,庄雁鸣已经想不太起那时孟归南还带着稚气的脸,但对他手里色彩鲜艳的零食袋却印象深刻,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记得他常吃的那款辣条有个很难听的名字—“火爆鸡筋”
。
孟归南从头到尾贯穿了他人生中最为热烈璀璨的少年时期。
孟归南是他的青春的代名词。
他现在就在眼前,因此不必怀念。
“不理解。”
庄雁鸣说,“也许过了三十岁我就能理解了。”
孟归南本来以为两人在一起后,庄雁鸣不会好好说话的这个毛病便能不治而愈,却没想到他还是病得厉害,一开口就气得他眼前发晕。
“狗嘴!”
庄雁鸣开始笑,甚至笑出声音来,孟归南看着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突然又不生气了。
“我知道你说和你在一起会很辛苦,辛苦在哪儿了。”
庄雁鸣敛起笑意,沉默了几秒后说:“我会尽量抽时间多……”
“忍受你这张嘴实在是件很辛苦的事。”
孟归南幽幽地说。
庄雁鸣那句话没有说完,但他确信孟归南知道他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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