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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来到野林,像是上天赋予了他保护陆棠鸢的能力,他感觉自己的五感比之前要敏锐很多,对这里的地形地势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无论是逃跑还是解毒,都如有神助。
从前看到北疆结亲礼就莫名熟悉,甚至下意识央求陆棠鸢跟他以北疆结亲礼成婚,宫人们也曾议论他有几分北疆面相,银针冒头的每个夜梦里,许多陌生的场景亦真亦假,他同他的殿下一样,心里存了许多不明白,却不去探究,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他循着声跳跃,很快就得见大军虚影,他开始放慢速度,放轻脚步,却发现大军停滞不前,最中心有一个小圈,似乎在围着什么。
太多树叶和裹满了青苔的枝干,密密麻麻的,叫他看多了眼睛都发花,见什么都有点绿影,着实看不清楚。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在的树下,有一个躲藏的人影,定睛一瞧,这不是那个比他还傻的王诚吗?
他想弄出点动静,或者跳下树去,至少让王诚看见他,可他又怕王诚傻傻的,被他吓一跳,尖叫一声惊动了坏人可怎么好。
他苦恼地抬回头,远望坏人中间到底是围了什么东西,探着头躲开交错的枝桠,找了个刁钻的角度,终于看清,中间绑着的,是落月。
落月姐姐被抓住了!
他瞬间握紧了拳头,比暗器,他只认落月姐姐是第一,可近战,专修暗器的人,总是要差上一些的。
他仔细分辨局势,整个军队呈梭形延伸,中心处的落月姐姐浑身浴血,衣衫不整,看样子是被除去了机关衣,散尽了浑身暗器。
仔细看,落月后背密密麻麻扎满了飞刀,这群坏人,似要把落月姐姐深藏的暗器全数回她身上。
他气急了,这群坏人,分明穿着银白干净的铠甲,怎会如此恶毒,怎么、怎么、怎么能把殿下专门定制的机关衣给弄坏呢!
他借着树叶隐蔽,趁着坏人起哄嘈杂,跳到靠近梭形阵中心之上的一棵树上,突然回头朝下大喊,“傻王诚,你从外攻入!”
说完不等王诚反应,不等所有人反应,立即跳进包围圈中,挑开束缚落月的绳子,以最快的速度斩杀一人,夺其佩剑交给落月。
落月同他一起保护陆棠鸢多日,还是有些默契的,他们背靠背,他从中心独自面对梭形阵的前半部分,落月从中心向后半部分共攻击,王诚则理解了指令,从外围向后半部攻击,与落月形成夹击之势。
阿枭以一敌多不是难事,而落月与王诚夹击梭尾,军队突然腹背受敌,来不及反应就陷入了混乱之中,大大削减了他们的战力。
趁着短暂的优势,阿枭就近选了一匹战马,翻身上马的同时,一手拉紧缰绳,向马下倾斜身体,向落月伸出手,“姐姐,上马!”
落月也辨得清局势,此刻不是复仇泄恨和恋战的时候,她攥住阿枭的手,借力上马,“走,甩开他们!”
随后从自己的大腿上,拔下飞刀向后散去,替阿枭守住背后。
他们单骑穿梭于野林之中,总归是比杂乱的军队要灵敏些的,阿枭似对什么都有天赋,架着一匹陌生的马也奔驰自如,不出一刻钟就把大军的马蹄声远远甩在身后。
他稍稍慢下来,抬头判断着方位,正准备绕行去藏匿陆棠鸢的树洞,身后的马蹄声却渐渐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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