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事哥哥,你继续。”
拓跋枭咬紧牙抿起嘴,眼皮都死死闭着,“疼我控制不了,但我忍得了。”
陆棠鸢哪还下得去嘴。
这人眼圈红着,睫毛都湿成一簇簇的,方才被他咬得歪着头,眼泪斜向流下去,现在鼻尖都缀着一滴晶莹的泪。
他仔细看了看,拓跋枭指尖紧紧抓着床褥,为即将到来的下一次疼痛颤抖着眼皮,胸膛微小而又频繁的起伏,是他在克制难以停住的抽泣。
尤其是拓跋枭现在盘腿坐在榻上,把那双大长腿交叠以后,没有了那种高大魁梧的压迫感,这张略显稚嫩的少年脸庞潮湿着,让陆棠鸢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孩。
他叹了口气,想过自己会被副作用的疼痛和消耗劝退,却从没想过自己竟被拓跋枭的眼泪给逼停。
或许外人眼里,陆棠鸢永远无情无义,永远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任何身边人都死不足惜,甚至在陆棠鸢自己的眼里也是如此。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身边是有例外的。
他对拓跋枭心软了。
他知道这不能命名为爱情,也压根够不上友情,但这点于他而言相当陌生的情愫,是极为珍贵的,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恻隐之心。
他从前也施舍过许多人温柔,可他十分清楚,那是因为那些人对他来说有利可图。
比如他假装理解宋循的爱情,是因为他需要宋循的机关术,比如他假装心疼自己手下的千百名“兽”
,是因为他要让其他皇子麾下的“兽”
离心。
他曾经所流露的可以被称之为心疼的情绪,都是假装,唯有此刻是真的。
不是为了北疆兵马,不是为了让拓跋枭忠诚,也不是为了其他的任何,就只是在这一瞬间,因为拓跋枭的眼泪,犹豫了自己的行为。
大概是因为他开始正视拓跋枭了吧,从前他是把拓跋枭当做一头畜牲在对待的,如何抽筋扒皮地利用都激不起他心里任何涟漪。
如今的拓跋枭有了思想、有了主见,有了更鲜活的“人”
的特征,作为一个在陆棠鸢认知里应该自私自利自保的种族,拓跋枭甘愿放弃生命为他寻求一方栖息之地,很难不动容。
“哭的这么可怜,叫我该怎么办?”
他屈指揩走拓跋枭鼻尖的泪珠,唇齿间的血腥气第一次让他有了负罪感。
“从前是小傻子的时候也没这么娇气。”
“之前…”
拓跋枭悄悄睁开一个眼睛,他也很震惊陆棠鸢的犹豫,“之前的脑子是一根筋,哥哥说只要我保护你,你就同我结亲,所以我不敢哭,我怕哭了你觉得我太懦弱,剥夺我保护你的资格,也就剥夺了与你成为夫妻的资格。”
“那现在呢?我与你的红玉之盟板上钉钉,你就不装了?”
“现在…”
拓跋枭拉过陆棠鸢的右手,展开掌心,将自己湿润的脸颊贴上去,“阿枭想让哥哥心疼。”
路人甲听说了吗大清亡了路人乙你是哪个原始部落穿越过来的路人甲嗯,听说了吗外星人要跟咱们在一个服务器玩游戏了路人乙这特么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了。路人甲嗯,听说了吗人...
系统扫描中,程序加载中,发现未知能量体系,发现先进人体改造技术,正在深度扫描,系统分析中发现宿主人体基因缺陷,未知原因导致宿主五星失衡,宿主脑域开发过低,是否增大脑域开发度是否补全五行作者...
最火爆畅销书大山中走出来的叶凡重回都市,却在意外中获取神秘系统,从此走上了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