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说不习惯,爷会放我走吗?”
杨柳的语气很平淡,不悲不喜。
郑铎没有回答杨柳的这个问题,只是沉默。
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已,他好似已经不认识她,原来那个小意温柔,对他千依百顺的柳儿究竟是被她藏到了哪里?
“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爷是个聪明人。
但您居然也有如今这般不明智的时候,我原来是您的外室没错,但我如今早已嫁了人,腹中还有了他的骨肉,您还执意带着我做什么呢?”
“他已经……”
死这个字,郑铎没有刻意说出来,但他们都能懂,杨柳点了点头,“是,托爷的福,我成了寡妇。
所以您是想亲眼看看,我离开您之后,有多惨吗?大约要让您失望了,他人虽然不在了,但我和他之间有很多可回想的事,还有他留给我的孩子,余生我都不会寂寞。”
郑铎混的时候,不是没有沾过那些风流的寡妇的,所以杨柳在说她自己是寡妇的时候,郑铎虽然觉得刺耳,但并不以为意。
只要你情我愿的,就算杨柳是守了五六七八次寡的寡妇,他也能寻几夕欢愉。
在杨柳提到孩子的时候,郑铎看向了她的腹部,那里还没有明显的隆起,“多养个孩子罢了,爷也不是养不起。”
说这话的时候,郑铎多少有些负气。
“您是男子汉大丈夫,肚子里头是能撑船的。
但您的夫人是个女子,后宅的女子都是小气的,您觉得她会如何对待我,对待我腹中的孩子呢?”
“你不用理会她。”
杨柳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微微垂眸,掩住眼中的讽刺,“您若准备把我安置在您的后院,那么她是后院的主子,我能不理会她吗?”
所谓后宅,那就是府中女主子能操控人生死的地方。
丫鬟、通房、妾室,那都是能随便处置的。
郑铎正要开口,杨柳继续说,“若您还是想和原来一样,把我安置在外头,那么您在的时候或许还好,您要是如这次一般,去了边关,或暂时离家去办别的要事,那么您夫人差人来唤我,我是去还是不去呢?我要是去了,丢了性命,您会为我讨公道吗?”
这一番话,也是杨柳想要替上辈子的自己问的。
但很可惜,郑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我会让人守着院子,你不必担心。”
这句话,也就是默认了杨柳的猜测,他依旧不会把她带回府里,还是和原来一样,把她安置在外头。
若是只有她一个人,那么怎样都无所谓了,可她还有孩子。
“爷您凭什么认为,我好好的寡妇不做,偏要给您做外室呢?”
“做寡妇有什么好?”
这话,郑铎几乎是脱口而出。
“寡妇,也是有夫君的,只是夫君先走了一步而已。”
在杨柳以为,年少守寡和年老守寡的区别,无非就是林睿陪着她的时间的长短的区别。
至于孩子,杨柳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腹部,“若我从了您的安排,那他就是外室子,若我安安分分地为林睿守着,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林家人。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得替我的孩子考虑。”
郑铎一时无言,很快就又想到了说辞,“他不在了,就靠你们孤儿寡母的,你要怎么过日子?”
“他给我留了银子。”
说起这个,杨柳拿出了早就已经备好了的银票,推到了郑铎跟前。
郑铎一时没能理解她的意思。
“这是当初,爷您替杨桃垫付的看病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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