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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见面也不过数次,程梦瞳这般说,到有些真心相交的意味。
闻静思听了抿唇一笑,回道:“我在京中自然无恙,比不得程大人奔波劳苦,黑瘦了许多。”
两人眼中俱是惺惺相惜,相视片刻,一同坐了下来。
闻静思执了杯朝他一敬:“程大人,北地治旱,劳苦功高,我以茶代酒,替两州百姓感谢大人了。”
程梦瞳不多虚礼,坦然接受,端了清茶,在闻静思的杯上轻轻一碰,仰头饮下,洒然道:“我虽与大人同岁,却一心敬慕大人德才,愿与大人做君子交,不知大人是否愿意?”
闻静思扬眉笑道:“有何不可?”
程梦瞳笑声朗朗,大声道:“好!”
他心中激动已极,鼻腔酸涩,双眸便泛上一层泪光,眼前四周景致都模糊起来,唯有闻静思的身影依然清楚明晰。
闻静思见他性格爽朗,毫不造作,行止率真洒脱,与闻静林有几分相似,心里便多了些亲近之感。
“梦瞳,我听闻你在弁州水土不服,病了一场。
陛下这次调你去监督北地引水工程,千万要保重身体,切勿操之过急。”
程梦瞳见他关心自己,心头顿生暖意,点头应诺。
“那时事态紧急,一心想要平息各处民乱,饮食不规,弄得脾胃失衡,确实难过了一阵子。
幸而有孙大人稳住阵脚,否则,我可真算是乱上添乱,忙上加忙了。”
闻静思笑道:“忙起来便忘了用膳,这点我与你倒是一样,可没法说你。”
两人相视片刻,都笑出了声。
闻静思又道:“我身处朝堂,百姓之苦不如你在民间走过一遭知道的多,二令施行也不知其成效是否与我当日估算的那样,即便如令施行,也不敢说各地官员都似你这般公正无私,少不得有徇私枉法之徒,将我一片苦心当成儿戏。”
程梦瞳见他双眉微蹙,想起北地百姓对二令之欢庆,不忍他思虑过甚,劝慰道:“君谨不必多虑。
依我在两州所见,《归田》最是深受百姓所爱,让百姓真正有了田地,保住了温饱,不至于流离失所。
《节俭》更多的是约束富人官宦,节约国库开支,省下来的归根结底也是为了百姓。
两州官员虽然不全是清明廉洁之人,所施行的政令,也并无太大的偏差。
百姓所受二令的恩惠,与君谨当初所想,应该相去不远。
若非如此,弁州百姓不会在听说我是闻相举荐之人,便跪地感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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