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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累月东躲西藏,令他对危险格外敏锐,登时想站起来跑,肩膀却被钳住似的,一动就要折断。
“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人把他架起来,装作勾肩搭背,不让路人看出端倪。
“你们是警察吗?”
他惊恐万分,差点哭出来。
其中一人忍不住嗤笑,听得他筋骨瑟缩。
“别折腾了,安静点,不要浪费老板的时间。”
离十二点只差两个小时,程濡洱已经等得不耐烦。
他们连夜翻了好几个月的监控,发现每月3号,严丁青工作室附近,都会出现一个鬼祟的男人。
于是拿着监控截图,一层层追问下去,问到一位赌场打手,得到了他的名字赵阿平。
二人找到他下榻的小旅馆,老板娘说赵阿平前脚才走,不确定往哪个方向去。
他们便走街窜巷地寻,一个无业游民能靠什么打发时间,无非是吃喝玩乐。
但赵阿平手头拮据,不可能出现在声色犬马的场所。
街头北风凛冽,商场是个躲风的好地方,赵阿平必定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俩脚步不停,逐层逐层地找,看见坐在白色长条板凳上发呆的赵阿平。
“蒋先生,我们大概找到那个人了。”
他们将人反捆,推进汽车后座,迫不及待打电话回去。
赵阿平在后排挣扎,看在他们眼里,是一叠扭动的十万元现金。
筑云会所挂着歇业招牌,寻常上班的服务生全部休假,只有李摩一人留守,肃杀的冷意扑面而来。
里面站了不少人,都是各个工地上面熟的兄弟,头挨头挤在一起,齐齐朝门口看。
“蒋先生,这个就是赵阿平。”
他们俩把人推进去,意外地看见程濡洱坐在沙发上,慌忙站直身子鞠躬喊,“程先生好。”
房间只有一扇窗,高高悬在左上角。
排风扇扇一圈圈地转,房里光亮被切成挤到条纹,依次从赵阿平眼前闪过。
程濡洱掀起眼皮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火光猩红,燃烧声像炙烤一块肉。
烟雾往上,浮过他晦暗无边的眼眸,钻进排风扇里,像硬生生被切碎。
“是你每个月找严丁青要10万?”
光听程濡洱的语气,无法判断他的意图。
因为他实在平静,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漫不经心吸一口,吐出的烟雾全扑在赵阿平脸上。
“我、我……”
赵阿平下意识想否认。
“不要说谎。”
程濡洱笑意很淡,搁下雪茄后,开始脱手腕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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