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没时间呢。”
李小芸硬是把没有机会说成没有时间。
这熊孩子,金县令就一个儿子,人家再傻也是县令的心肝宝贝呀。
好生生的大活人没了,还赶上她这件事情,怕是就算不是她干的,金家也不会放过她。
李桓煜望着表情柔和,目光坚毅的李小芸,胸口处莫名痛了起来。
他正面和李小芸对视站着,两只手垂在两侧捏住了李小芸的指尖,额头忍不住前倾顶住了她头上的碎发,轻声的说:“小芸,其实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我们是在一起的,就好了。”
“在一起,就好了……”
李桓煜闭上眼睛,鼻尖满是属于小芸独有的青草花香。
他的唇尖,鼻尖上下磨蹭着李小芸滑嫩的脸蛋,嘴巴轻声呢喃,说:“小芸,我们走吧。
我听人说,东宁郡再往北就是划分大黎和西凉国边境的西山了,我们去西山,不,越过西山,我们去西凉国,我们继续向北,天下之大,还怕没有容身之地吗?”
李小芸微微愣住,冰冷的泪水滑落温暖的眼角,越发显得凉了起来。
她……走吗?
“傻瓜,现在一走了之,然后呢。
你我彻底成了黑户,这不是不打自招是什么。
我们走了,岂不是落实了杀人逃跑的名声,搞不好还会扣个私奔恶名。”
“那又如何?”
李桓煜的声音里总带着一股桀骜不驯。
他不屑道:“真若是走了,谁还会回来,名声什么的才是浮云……”
“可是你没必要啊,你是有大好前程的,桓煜……”
李小芸被他磨蹭的脸上发痒,两只手抬起来抵住李桓煜的胸口处,说:“义父一家待你不薄,我们不可以这样。”
李桓煜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仿若寒星般耀眼明亮,他皱了下眉头,或许义父二字还是对他有影响的。
他要是当真一走了之,远在京城的李劭和都会受到牵连。
她爹若是再不顾及情面,胡说八道的作证,一时间李先生自个都撇不清出关系吧。
到时候,真相还不是金家人想说什么,便是什么!
咚咚咚—
“主子,嬷嬷唤您过去说话。”
墨悠颤颤巍巍的嗓音从屋外响起。
谁都不乐意开叫李桓煜,最后还是她硬着头皮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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