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依梦这混账话。
羽卿被气的没脾气。
“柳依梦,你脑子是坏了吗?你那先生教的那些控制你的思想你一条比一条记的清,怎么这些事你就没脑子了吗?”
“我刚受了重伤,你就要急着走,我不需要疗伤吗?哪个人禁得起你这样折腾,祸害我一次你还不嫌够吗?”
依梦在听完凶她的话后,多日以来受的委屈爆,心里防线彻底崩了。
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着,在火光点缀下,更显得有些晶莹剔透。
虽然被骂哭了,但依梦在长期严格教育下也,即使再难过也没有哭出声,只是蹲在那里默默擦眼泪。
还不忘哽咽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另一边打坐的羽卿看着蹲在那儿哭的依梦,羽卿不禁内心有些难受,也对这个可怜娃有些怜悯。
‘我终究还是世俗杂念太多,心终究狠不下来。
’
想到此,摇摇头,叹息到:
“罢了,何必与一枚可怜的家族棋子计较。”
羽卿缓缓起身走了过去说道:“行了,别哭了。”
也不知羽卿这算安慰还是威胁,语气中还带着些许不耐烦。
说完话,还不忘递给依梦一块手帕。
依梦擦了擦眼泪,眼眶早已哭红了,还故作坚强:
“我没有。”
羽卿倒是理解不了这种蠢行为。
直接戳破她的谎话:“眼都哭红了,还说没哭,我眼没瞎。”
话说完,依梦也没接过手帕,只是蹲在那默不作声了。
羽卿见状便也没再理她,独自离开了。
在依梦的注视中,羽卿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林中。
依梦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本来想问的,又不敢说出口。
倒不是赌气,毕竟依梦早都不敢有这种行为了,只是不敢跟别人说话。
等羽卿走后才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没问他去哪?
羽卿消失了很久后依梦又有了莫名其妙的特殊感觉,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些什么。
直到羽卿踢着两条杀好的鱼从黑暗中走出,这种感觉才消失。
羽卿来到火堆旁把鱼串在树枝烤了起来。
同时还架起一壶水热了起来。
依梦见状依旧将埋着头,只不过时不时瞟向这边。
随着鱼的香味被烤了出来香味传到依梦这里,依梦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火候刚刚好,油盐酱醋茶通通没有,一口下去嘎嘣脆鸡肉味,蛋白质不知道是牛肉多少倍。
感觉不对味,羽卿从海藏戒取出一瓶辣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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