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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苏誉心听到,立刻一愣,而后脸红了。
“是你非要让我讲的,讲出来就别怪我。”
戚砚明揉着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讲,也不是让你讲得如此直白啊,你这……”
苏誉心有点不知所措。
“那他们就干的是那事啊,何况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不可,左右他们即便是野外,那也无人之地,与自己妻子行那事,倒也不能说有什么错。”
戚砚明又道。
“这还不算有错?”
苏誉心反问。
“这有什么错?”
戚砚明又反问。
“戚二,我才发现你邪念颇多,都去野外了,还能说是正人君子?”
“人家野外又没打扰谁,而且我都说了,是和自家妻子,你情我愿之事,怎么就不是了?”
“你……”
苏誉心气不过,又去找陆衡清,“子遥,戚二已经傻了,你倒是说说,此事你如何看,你觉得这事正人君子之为吗?”
陆衡清抬眼,看看苏誉心,又看看戚砚明,道:“自然不是。”
“怎么不是了?”
戚砚明反问。
“纵是野外,即非私人之所,非私人之所行私人之事,当然不妥,何况,”
陆衡清顿了顿,又道,“夫妻之事,也当讲究礼节,如此放浪,不节欲念,不懂约束,长此以往,品性易变,恐难再回君子之道。”
“陆子遥,你干脆把那本道德约束经再背一遍得了。”
戚砚明无奈。
“书上说的并非全无道理,我便是如此认为。”
陆衡清看着戚砚明。
戚砚明一顿,避开陆衡清的目光:“行,我知道了,你从头到尾从小到大就懂得约束,克己复礼,我还是悟性不够,得像你学习。”
“你是得好好学,不过要学成子遥这模样,估计够呛。”
苏誉心又道。
“苏誉心,你就会往我身上捅刀子!”
“怎么了?咱们不是互相桶刀子的吗?”
“哪有,明明是你……”
戚砚明又和苏誉心拌起嘴来,陆衡清不再说什么,只是淡定坐在他们身旁,又倒一杯茶水,慢慢饮下。
但茶饮了几下,他脑海里突然蹦出几个画面。
方才说道野外时,其实他就模糊想起了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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