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的不羁狂放,近乎小半美酒从他那彷如刀刻一般的唇边下巴上洒落下来,浇在他敞开的胸膛之上,滑入那绯红色的锦衣之中,落下一片片让人遐想的深色。
在他对面,宋景轩正襟而坐,美人面容平静,容色绝绝,凤眼微眯,目光落在那漫漫荷叶莲花之上,心神显然已经不知飘到了何处。
王妃才回大将军府小住,靖王便将心头所爱轩公子接近了王府。
一时之间,盛京百姓投注在这金碧辉煌的府邸上的目光之中,各种眼神,意味深长,兴奋莫名。
“轩啊,你说,老头子过寿,我送什么好呢?”
靖王停下饮酒,听远处有乐女吹奏的丝竹之音,感慨道:“这天下奇珍,可都在老头子的宝库之中了……我到哪再找一份诚心诚意的礼物呢?”
总是以黄金宝树什么,太俗气。
好像他靖王府就只剩下了钱似的。
而上次千秋节那盆橘树,实在让他尝到了“诚心诚意”
的好处。
想到此,他又想起那个看似天真实则大胆又狡黠的丫头,眼中勾出一抹兴趣。
问宋景轩道:“听说她买下了你的暗香来……如今已经扭亏为盈了?”
宋景轩撇了他一眼,知晓了他的心思,淡淡地道:“上次已经有了一株橘树夺了头筹,这次你总不能再搬来一盆。
除非是真正的芝兰玉树。
否则,堂堂靖王,不会惹人笑话。”
靖王嘟囔一声,将那琼浆美酒倒入口中,洒然笑道:“本王惹人笑话之处多了去了,又何惧人言。”
他还是想说那个小丫头,叹道:“像她那样的小丫头真不多见……那韩家,呵,居然只肯让韩清元一人登门拜见,真是……啧。”
明明是那小丫头之功。
韩家居然从不让那小丫头出面……这真让靖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韩清元上门,最多也不过是见到罗幕僚而已,但若是小丫头来了,王妃怎么也要见她一面。
救命之恩,花袭人完全有资格成为王妃的座上宾。
但韩家却只让韩清元出面。
从不主动提起花袭人的任何事,这让靖王不知道说韩家精明呢,还是愚蠢——
或许韩家认为不提花袭人便不是要恩,从此以靖王门下之人相投,便能在王府这边落的一个懂进退的形象?而让花袭人出面,便总是提醒靖王要报恩,从而引起靖王不喜厌恶?
对此。
靖王真的别无话说,只想呵呵几声。
宋景轩眼眸微动,道:“不是亲生女儿,怎好让她出头。”
“景轩你这‘出头’一词,一语双关,用的极好啊。”
靖王感慨道。
出头。
可为零头露面,又可为出人头地。
宋景轩淡淡地道:“你太无聊了。”
一个风头正盛的皇子,居然进行着这样没有意义的谈话。
按理说,他不是该关注皇宫大内,口称朝廷大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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