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姝例行行礼问安过后,便开门见山道:“婆母,儿媳刚回去看了看,账面上的银子不多了,这该如何是好?”
她一脸为难,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一般。
老夫人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又砸吧了两口,才慢悠悠地道:“账本已然已经给了你,该如何处理,自然都是你说了算。”
温元姝静了一会儿,试探道:“婆母的意思是,叫儿媳做主卖些产业,把账平了?”
“胡闹!”
老夫人眼睛一瞪,“你才刚接手侯府,怎么能做外头铺子的主?!”
竟然直接把主意打到了侯府的产业上,这温元姝心倒是不小!
真以为接了账本,这个家就是她做主了不成?!
温元姝皱着眉头想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道:“那看来,只能用儿媳的嫁妆去填了。”
老夫人的面色这才缓和些许:“嗯,难得你有这份心,那就这么办吧。”
温元姝点点头,却话锋一转道:“可填的毕竟是侯府的账目,不知能否以侯府的名义,给儿媳写一张借条?如此也好掰扯清楚。”
老夫人闻言大怒,一巴掌就拍在了桌上:“你人都已经嫁到了我们侯府,嫁妆自然也得由我们侯府处置!
此事天经地义!
还写什么借条?!”
见老夫人动怒,温元姝连忙道:“婆母别生气,我不要借条就是了。”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心中的怒火到底是因为她这及时的认错稍稍熄灭了几分。
温元姝接着道:“承蒙婆母厚爱,这账本既然到了儿媳手里,那先前亏空的账面,确实理应儿媳自己出银子填平才是。
但是两个月没月银,底下人难免会有怨言,儿媳准备再出银子安抚下面的人……不知这么做是否妥当?”
老夫人“嗯”
了一声:“不错。”
温元姝这才松了口气,转头道:“春花,一会儿你就过去,说我刚管家,给他们额外放些银子,日后我要是有疏漏之处,还得他们多多上心,把事情办好。”
春花应了一声。
一旁的老夫人又砸吧了两口茶,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温元姝此举,分明是在笼络人心啊!
银子给出去,底下难免会有人记她的好,为她说话,万一他们出去乱说侯府欠了两个月的月钱,是温元姝接了账本才的,那外人必然也就知道,他们侯府是用温元姝的银子填的账了。
到那时候,侯府的名声……
想通了这一点,老夫人心里猛地一惊:“你是想毁了侯府不成?!”
“婆母误会了,儿媳绝无此意,儿媳刚刚管家,只是想叫底下的人不要闹事而已,”
温元姝道,“至于人家怎么想,怎么说,这也不是儿媳管得了的呀……”
“儿媳本本分分做事,不敢想别的。”
温元姝温顺地垂着头,当真纯良极了。
老夫人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好一个本本分分。
她还真是看轻了温元姝。
以前只当温元姝是一条听话的狗,现在才知道,这分明是一匹啖肉饮血的狼!
老夫人重重地把茶盏放到一旁,再也没心情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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