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撞邪了吧?跟变了个人似的!”
裴至诚跟着书童进了学堂,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他连四书五经都烂熟于心,可现在雪庐教的却是最基础的东西,实在乏味。
这一天,他过得很艰难。
学的东西倒是不难,叫人难受的是这种不得不虚度光阴的感觉。
好容易放学,裴至诚连歇都不歇,直接就去找温元姝了。
“还请母亲想想办法,叫儿子去温家族学上课吧!”
裴至诚跪在地上,开门见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雪庐学不到东西也就罢了,教课的先生也是籍籍无名,对他日后不会有什么助力,实在是浪费时间!
温元姝忙着做茶,闻言只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开了口:“上次你不是亲自在你外祖面前说了这事儿吗?”
裴至诚咬了咬牙,道:“可母亲毕竟是外祖的亲女儿,母亲说话,定比我说话管用多了!
还请母亲帮儿子这一次!”
温元姝一时沉默,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
过了半晌,她才道:“可我毕竟是已经外嫁的人了,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的脸面啊,也就足够上次把你和熙儿送进去,这要是再送……怕是不合适。”
裴至诚怔住。
温元姝……竟然拒绝他?
“好了,你要是没事儿就先回去吧,我这边还忙着呢。”
裴至诚抿了抿唇,见温元姝真的不搭理自己了,只好叹了口气,老实退下了。
出了主厅,裴至诚步子一顿,又去找裴则玉了。
那女人对他父亲死心塌地,叫他父亲去说,肯定没问题。
然而,他刚刚迈进前院书房,便听见从里头传出一阵娇笑声。
“侯爷,您还真是一刻都消停不下来呢!
您就心疼心疼我,叫我休息休息吧!”
“你个小妖精,想休息还这么勾人?休息不下来能怪谁?”
里头的声音越暧昧。
下一刻,书房的门直接被人一把推开,裴至诚看着那对在书案上纠缠的男女,脸色惨白。
百潼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拢着身上的衣裳。
裴则玉将人护在身后,面色阴沉得可怕:“裴至诚,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裴至诚冷笑,“父亲,您又在做什么!
您跟这个女人厮混在一起,置我娘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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