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漫天不由一呆,暗忖着:“他莫非是伤心过度,以至于癫狂了罢?”
不经意扫了一眼南宫忘忧的左手,看见他左手小指上有道伤口,似是被牙齿咬破所致。
又朝被南宫寒潇握住的右手看去,发现右手拇指上也有一个很深的伤口。
云漫天忍不住“咦”
了一声,心道:“难道手指竟是他死前自己咬破的?”
见南宫寒潇侧过头,茫然将目光投向南宫忘忧的手,云漫天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南宫寒潇见了那伤痕,面色突然灰败,身躯亦是颤栗不已。
云漫天心下觉得奇怪,正欲追问,南宫寒潇却突然撕心裂肺大叫了一声,一把将云漫天推开。
云漫天不由自主后退了好几步,胸口处被他手掌打得一阵气血翻腾,一口血到了嗓子眼又被他强行咽了下去。
他努力平息了一阵,正欲出言责骂,却见南宫寒潇突然双手抱头跌坐在地,如野兽一般低声嚎叫道:“都怪我!
只怪我!
都怪我回来太晚,怪我!
怪我……”
呼喊时突然将手臂送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着实用力,居然被他咬下一块肉来,鲜血立即汩汩流出,染红了他整条手臂。
但他却浑然不觉,只是不住的低嚎,状若疯癫。
明明是没受过损伤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却如同野兽一般嘶哑,那从心底透出的绝望,连云漫天这等鲜少关注他人情绪之人都能一清二楚地感知到。
过了一阵后南宫寒潇又将脸慢慢埋在了南宫忘忧的手中。
手是那么得冰,象是一团雪,寒意肆意烧着他的面颊,令他渐渐有些神思恍惚。
那嘶嚎声也随之降低下来,逐渐湮灭无声。
云漫天怔怔相望,他彻底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了。
这个即使用手盖住脸也拦不住一滴又一滴眼泪之人真的是南宫寒潇么?——他不禁有些迷惘,面上亦忍不住微微动容。
周围的气氛如此之压抑,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呆呆看了良久,他不由自主将手伸向了南宫寒潇的肩,然而途中却忽然顿住,他就着这个姿势僵了一阵,终于缩回了手,转身出了房门。
南宫忘忧所居的小楼叫做含笑阁,阁外是个小小的院落,因前夜刚下过雨,地上残红碎绿,狼藉一片。
云漫天信步踩在落花上,想到昨日这里或许还是姹紫嫣红的一片,只经一宵风雨,便芬芳踏碎,绝艳易凋,这不正如南宫忘忧的生命?
一路神思恍惚走着,出花园拱门时竟与一青年撞了个满怀。
不等云漫天说话,那青年已先开了口,“好好走路。”
声音冰冷僵硬,令人发寒。
云漫天朝那人看去,见他二十四五岁年纪,面部轮廓鲜明,高大挺拔,神情相当冷漠倨傲,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径自走了。
云漫天心中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喊住那青年,“你撞了人就走,难道连说声抱歉都不懂么?”
那青年顿住脚步,回头茫然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抱歉。”
便又继续往前走。
这一出倒是有些出乎云漫天意料,本来他因受了南宫寒潇情绪的感染,心里有些烦闷,所以才故意挑衅了一句,见青年如此,立时便失去了与他口角的兴致。
他正要走开,一瞥间看见谈怀虚带着个小厮从竹林间的小径横插了过来,于是停住脚步,待谈怀虚走近了,迎上去问他哪里可以吃饭。
由于南宫寒潇一路上都不肯停下吃东西,一到南宫世家又立即冲到了含笑阁,他早已是饿得头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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