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你除了策论,诗赋和墨贴哪一样拿得出手。”
汪青野道:“我既然想拜先生为师长,便不会执着于年岁差距。
实不相瞒,于工部之道,我更偏向于营缮司,比如竹铳。”
元辞章听到此处,视线在汪青野身上多停留了一分。
汪青野还欲开口解释,就看见元咏赋神色不愉道:“午休时辰总共才那么一点,若是只听你一人就着蝇头小事嘀嘀咕咕,我兄嫂还要不要吃饭了?”
他这话说的直白,一点面子也没给汪青野留。
汪青野猛然间回过神,颇有些局促地看着元辞章和李意清,“抱歉,我一时兴奋……那在下便不打扰几位用饭了。”
“哎!”
元咏赋虽然脸色不太好,但是还是喊住了他,“你现在赶去食堂,也只剩下些剩菜剩饭,不如跟着我们一道去外面小用一些。”
汪青野闻言,眼睛亮了起来:“我可以吗?”
三人之中,元咏赋和元辞章都听李意清的,因此,元咏赋有些干巴巴地转过头,对她道:
“他虽然怀着目的接近我,但是前期确实帮了我许多。”
李意清莞尔,手搭在元咏赋的肩上,轻声道:“既然如此,便一道去吧。”
汪青野被这意外之喜砸蒙了脑袋,有些哆哆嗦嗦地看着李意清和元辞章,半响才重重地点头。
东升楼离江宁书院不算远,不过眼下正值饭点,东升楼前人来人往,各种菜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直叫人垂涎欲滴。
元咏赋很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这就是东升楼啊,我还是第一次来,不过此刻这么多人,我们能有空位吗?”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人走到近前。
正是多日不见的姚掌柜。
“贵客今日怎么有空……”
姚掌柜双手交叠,一双精明而细小的眼睛在元咏赋和汪青野身上打了个转儿,道,“原来是小公子小考,姚某人在此预祝小公子品级上甲。”
元咏赋生在京城,对旁人的恭维处理起来的得心应手,他轻咳一声,眼见李意清没有出手干涉的打算,开口道:“不知道眼下楼中可还有空缺?”
姚掌柜道:“自然是有的,几位客人,请。”
他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一个伸手邀请的动作。
旁边有早来的客人正准备离开,闻言立刻不满道:“姚掌柜,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明明早一步来的,你刚刚才说东升楼客满,已经没有空位了。”
“那哪能一样,这几位客人是要去三楼雅间。”
听到姚掌柜说几人要去三楼,开口抱怨的那人悻悻闭上了嘴。
三楼雅间光是一盏茶水就得好几两白银朝上,更不必说几道菜一点,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如流水一样一去不回。
姚掌柜见那人不再言语,两腮边的肉抖了抖,牵出一抹恰到的好处的笑转身,“贵客,楼上请。”
走在前排的元辞章和李意清淡然自若,元咏赋和汪青野则显得好奇,他们一路上东张西望,遇见什么都目露新奇,好几次撞在了送菜仆役的身上。
元辞章不着痕迹地给了元咏赋一个警告的眼神,元咏赋才安分下来,还伸手扯了扯汪青野的衣袂。
走到三楼雅间,姚掌柜笑着道:“小公子和……这位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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