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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笑眯眯转过身,却是听得临殷一声低低的哼笑。
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随手给自己沏了壶茶:“你如今实力比她高,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他这句话,吃瓜群众池鱼自个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中微微一凛。
哦,对啊。
池鱼原身和秦年年是撕破了脸的塑料姐妹,完全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可事发突然,她忙着磕CP看戏,对原身的情绪代入不够到位,一时都没顾上要装作咬牙切齿地“记恨”
她的老姐妹,显得对她豪不上心。
她方才顺势作一番妖倒好了,如今反倒露了馅。
池鱼有些仓皇紧张地抓了抓自个的头发,讪讪:“她不是你罩的人么,我当着你的面哪敢呛她……”
临殷眸子轻轻一抬,看过来,一脸你自个品品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
池鱼演技不佳被当场拆穿,急起来,忍不住提高音量自发解释:“那回我……醒过来的时候,可都听见秦年年说的话了,她说你是为她来杀的我。”
试探地瞥他一眼,“你说你们关系都这么铁了,万一……万一你是因为不爽她过来找临故渊,故意说的气话,同她床头吵架床尾和呢?我哪敢吱声啊,你说是吧?”
总之她是没那么好的待遇,可以一句话指哪儿让临殷打哪儿。
顶多能一句话,能临殷亲自杀了她罢了。
这样的对比都不能证明关系铁的话,什么可以证明?
临殷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
抿了抿唇,似是想说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
放下茶盏,用两个字终止了这个话题:“蠢鱼。”
池鱼:……
屋外,秦年年独自一个人待着,静立三分钟演示挣扎与受伤无人理会。
脑子里理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前后两次临殷对她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
心念一动,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
眸光明灭闪烁,难不成是因为这块玉佩?
她曾经确实这么想过,以为是玉佩赐给她的机缘。
为此还特地去查了玉佩的来历,结果这确实只是池鱼掉落的一块普通玉佩罢了,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且她依稀记得,无论是幽州那一次还是这一次,临殷认出她似乎特地地看了一眼她的脖颈以下……
秦年年摸上自个的锁骨,微微敞开的衣领之下,露出一小截花瓣形状的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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